之前還說他厲司邪的妻子只是她蘇挽橙,還說今后會努力改正他自己的一些問題,那時候蘇挽橙還以為自己守得云開見月明了,沒想到厲司邪說那些話以及送這些禮物只是因為她蘇挽橙現在是他厲司邪的老婆。
如果今后兩人離婚,那他對待她肯定跟其他陌生女人沒什么兩樣。
想到這里,蘇挽橙就相當的心塞。
感覺自己這么長時間的努力都喂狗了!
不過,既然那家伙想著以后還要離婚,那為什么現在要對她這么好呢?就不怕她今后死纏爛打不跟他離嗎?
也對,厲司邪是什么人啊,他若是真的想離婚,她能阻止的了嗎?
想到這里,蘇挽橙就更心煩了。
該死的厲司邪,整個人就是石頭做的吧,她對他那么好,竟然還是沒能打動他的心。
當然,蘇挽橙也不是一個服輸的人。
厲司邪的態度很明顯,他想要的婚姻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以后若是愛上其他女人,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跟自己離婚,所以她一定要牢牢的抓住厲司邪的心才行。
無論如何,她現在肯定不能跟厲司邪離婚。
雖然中間經歷過一些扎心的事情,但好在兩人算是結束冷戰和好了,蘇挽橙洗漱過后,主動湊過去抱住了厲司邪的腰。
沒等厲司邪開口,蘇挽橙就急急地說道:“既然你說我們是夫妻,那老公抱著老婆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在我們沒離婚之前,你必須天天抱著我睡,不能推開我!”
說的如此在理,厲司邪都沒辦法反駁。
于是,蘇挽橙又在厲司邪的懷里賴了一晚上。
而厲司邪失眠了大半夜,對于厲司邪來說,婚姻二字是他從來沒考慮過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次的意外,他不可能這么早結婚,更不可能和一個陌生的女人成為夫妻。
他和蘇挽橙不過是互相利用,他絕對不會跟一個自己掌控不了的女人在一起,所以今后,可能會分道揚鑣!
但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他今后會和蘇挽橙離婚,厲司邪的心情就奇差無比。
此時的厲司邪相當的凌亂,腦袋亂心也亂,這是他快三十年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蘇挽橙這一覺睡的倒是很好,她早上有一場戲,必須一大早去化妝穿衣服。
快速洗漱完化好妝之后,蘇挽橙跑過去從后面抱住了早已起床在聽廣播的厲司邪,還在他臉上占便宜似的親了一口,“四爺,我去拍戲了?!?/p>
厲司邪蹙眉,好像很嫌棄蘇挽橙一大早親他,“你那戲什么時候拍完?”
“起碼還要一兩個月吧,對了,下個星期,我們劇組要去疆北取景,我有好多那邊的戲份,所以必須離開幾天?!?/p>
本來這件事蘇挽橙打算過幾天再和厲司邪說的,畢竟她很擔心厲司邪,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離厲司邪太遠太久,再者,她也很怕厲司邪不會同意。
所以想著拖一天是一天,到時候再跟厲司邪說。
可今天早上厲司邪剛好關心起她拍戲的進度,她正好趁此機會告訴了厲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