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后半夜，怨氣值的增長開始明顯減緩，甚至斷斷續續。
〔怨種：來自姜茶的怨氣值+666〕
〔怨種：來自姜茶的怨氣值+233〕
顯然，空間里的姜茶要么是看累了，要么是氣累了，要么是習慣了？甚至可能睡著了？
秦川：“”
得，審美疲勞了。
看來這薅羊毛也不能一種花樣往死里薅，得講究個可持續發展。
眼看柳如煙也累得夠嗆，舞姿都開始走形，秦川終于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好了，今日就到這吧，辛苦了。”
柳如煙如蒙大赦，差點直接癱軟在地，強撐著行禮：“為為主人解憂，是奴婢的本分”
她的聲音都有氣無力了。
秦川看著累癱的柳如煙，又感受了一下幾乎停止增長的怨氣值，嘆了口氣。
還款尚未成功，魔頭仍需努力啊！
這五十萬怨氣值，任重而道遠。
看來，是時候開發點新套路了。
既然姜茶一直在看，那就讓她看一些刺激的。
翌日清晨，秦川從打坐中醒來，只覺神清氣爽。雖然昨晚后半程怨氣值收入不佳，但前半夜的“豐收”依舊讓他心情愉悅。
他瞥了一眼角落里還在調息恢復的柳如煙，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新套路，這就來了！
“如煙，收拾一下，隨我出去走走。”秦川起身，吩咐道。
柳如煙連忙睜開眼，雖然依舊疲憊，但不敢有絲毫怠慢：“是，主人。”
兩人走出洞府，秦川并未前往任務堂或修煉區域，而是七拐八繞，朝著天魔宗外門一處相對偏僻、靈氣也較為稀薄的山腳走去。
越往前走，周圍的弟子越發稀少，空氣中的氣息也漸漸變得有些曖昧和混亂。
隱約能聽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喘息和嬌笑聲從山林深處傳來。
柳如煙似乎意識到了這是何處，臉頰微微泛紅，眼神有些閃爍，低聲道：“主人您來這‘合歡林’做什么？這里多是外門弟子私下交流修煉之處，雜亂得很。”
秦川嘿嘿一笑，也不解釋：“隨便看看，憶苦思甜嘛。”
他故意放慢腳步，重瞳微微閃爍，視野穿透層層林木的阻礙。
頓時，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清晰地映入他的“眼”中，樹叢后、巖石旁、甚至簡陋的草棚里，無數男女弟子
這里正是他當初入門時，白龍帶他“見識”過的地方，也是他對合歡殿產生心理陰影的源頭之一。
果然！
就在秦川的“視線”掃過那些畫面的瞬間
〔怨種：來自姜茶的怨氣值+9999！〕
〔怨種：來自姜茶的怨氣值+8888！〕
〔警告：怨氣值急劇飆升！檢測到強烈殺意波動！〕
來了！來了！效果拔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