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女人,本就該和他站在一起。
鶴硯忱想起這些日子后宮的風波,人人都想著怎么在壽宴上討好太后,做法無可厚非,但莫名惹他不快。
懷中的女子趴在他胸膛上,手指纏著他的發絲把玩,鶴硯忱喜歡這樣抱著她,嬌小軟糯,看著就讓人很想欺負。
他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
“唔...”月梨躲開他的親吻,“還沒用膳呢。”
“嬌嬌晚點再用。”男人將她抱起放在用膳時的桌案上,借著昏黃的燭光看她,“先讓朕用。”
月梨聽著他的渾話,但她素來不知道害臊是什么,順勢勾住了他腰間的玉佩:“那陛下用完還走嗎?”
“嬌嬌想朕去哪兒?”
女子一雙杏眸風情橫生:“哪兒也不準去,進了嬪妾的琢玉宮,嬪妾可不會讓陛下走。”
“這琢玉宮是什么妖精洞不成?”男人順勢傾身將女子籠在身下,雙手撐在她兩側,“還能讓朕走不了?”
見他表情淡淡的,月梨悄悄撇嘴。
明明在床榻上跟匹惡狼似的,偏偏喜歡裝成一副正經的模樣,就喜歡看他失控的樣子。
女子仰起上半身,抱住他的脖子:“可不是妖精洞嗎?”
“妖精是會榨干陛下的...”
桌上的果盤和燭臺倒了一地,鶴硯忱真的從未見過這般的女子。
長著一張嬌媚的面容,偏偏又生了一雙純凈的眸子,行事格外大膽,讓他欲罷不能。
......
翌日,溫暖的春光透過床幔灑在了女子身上,月梨扯過被子蓋住腦袋,翻了個身繼續睡。
鶴硯忱難得比她醒得早,卻發現自己半邊身子都露在外面,被子都被女子裹在了身上。
明明兩人都是兩床被褥入睡,但是每個早晨醒來,月梨都是鉆進了自己的被褥里。
久而久之,鶴硯忱也習慣了。
他揉了揉眉心,今日有早朝,但不想去。
他正想閉上眼繼續睡,卻又瞥了女子一眼,見她睫毛顫著像是要醒了的樣子。
為了督促他去早朝,月梨都習慣了在這個點醒過來。
要是他不去,她等會兒又要盡職盡責地起來勸他。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然后嘆息一聲,認命地起了身。
“朕先走了,你好好睡。”鶴硯忱在她耳邊低喃了一句,果然就見月梨眼皮不抖了,小腦袋埋進被子里繼續睡了過去。
等到月梨醒過來時,已經快到晌午了。
連翹欲哭無淚,滿宮嬪妃一大早就去了延福宮陪太后嘮嗑,偏偏陛下不讓她去叫主子起床,這下好了,太后肯定又給主子記了一筆。
月梨摸摸她的頭:“你擔心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錯過請安。”
連翹:“......”
一點也沒有被安慰到,她更加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