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白書若全身像是被人拆了骨頭一樣,軟趴趴地躺在沙發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原來這種事真的沒有生孩子那么恐怖,是痛苦但又快樂著,欲生又欲死。
起初是她硬著頭皮接受,但后來又不由自主地迎合。
結束后,韓旸廷在旁邊抱著她,她枕在他的臂彎里。
他已經累得睡過去了,她恍惚地看了一會兒天花板,眼皮很沉,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被移到了床上,身體也被擦干凈了,身上蓋著暖融融的被子。
而韓旸廷側躺著,手支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她不由地拉過被子把頭蒙起來。
然而,不一會兒他從一側鉆了進來,在被子下面看她。
她更羞了,想背過身去躲,卻被他強行翻了過來。
他把她摟在懷里,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他,“若若,你看著我。”
她只好看他。
他已經刮過胡子了,也洗過臉了,整個人清爽又干凈,俊美的臉上,一雙眼睛既高深莫測,又很滿足。
“從今天開始,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他道。
她又羞了起來,想躲,但下巴被他鉗住了,“若若,不許躲。”
她只好再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他撩撥著她的頭發絲,道:“若若,你真美。”
“韓大哥”
“該改口了,叫老公,或者廷哥哥。”
“”白書若實在叫不出口。
“還害羞呢?”他又親了親她。
“韓廷哥哥,我該上班了。”她找借口。
再這樣下去,她怕自己要緊張到心跳出來。
“吃了早餐再去,我去給你煮。”
“好、好吧。”
韓旸廷出去之后,白書若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起來洗漱,卻感覺雙腿發軟。
白書若出來的時候,韓旸廷已經做好了早餐,在餐桌旁等她了。
“很痛嗎?”等她來到身邊之后,他問。
白書若艱難地坐了下來,再道:“有點。”
也不知道這事該怪誰。
領證了這么久才正式圓房,他肯定憋壞了,姐姐說過了,沒有男人可以一直這么忍,除非他不正常。
他卻把她拉了過來,放在腿上。
“韓韓大哥。”她不習慣這樣,也不習慣叫他廷哥哥。
“坐我腿上舒服一些。”他低聲道,聲音溫柔得很,聲音沙沙地,使得她不禁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家里的椅子也不硬,但的確是坐在他腿上舒服一點。
“一會兒吃完早餐,我幫你瞧瞧。”他道。
她立刻拒絕:“不用了韓大哥,我沒事。”
“真的沒事?”
“沒、沒事。”給他看了才有事呢。
韓旸廷將她的那份早餐端到面前來,道:“那你先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