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在草坪上你追我趕了一會兒,但韓旸廷先認(rèn)輸了。
他畢竟是從生死線上回來的,損耗太大,一下子回不到從前,跑了一會兒就坐下來了。
他招手對白書若道:“若若,過來,讓我抱抱。”
白書若在他面前坐下,囂張地道:“不是說讓我咬你嗎?你讓我咬一口再說。”
他還真的伸出手給她:“想咬哪里?隨便你。”
白書若也不客氣,拉過他的手,在他虎口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幾個血牙印。
韓旸廷吃痛,但也不生氣,只問:“你真的咬啊?”
“有愛情專家說,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就要在他身上留點(diǎn)痕跡,這樣下輩子你還可以找到他,跟他做夫妻。”白書若一本正經(jīng)地道。
韓旸廷笑了起來,再溫柔地看著她:“下輩子還想跟我做夫妻嗎?”
“想。”白書若果斷地道。
除了他,她找不到比他對她更好的人了。
即使她曾經(jīng)喜歡過別人,但那都是過去了,她只想珍惜現(xiàn)在,所以,下輩子也想跟他在一起,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
韓旸廷舉著被咬傷的手道:“既然這樣,那這個傷就不治了,由著它發(fā)炎,這樣疤痕就更明顯了,下輩子你更容易找到我了。”
白書若其實(shí)沒有真的狠下心去咬,現(xiàn)在看到這印子,她又感到心疼。
“韓大哥,要不還是上點(diǎn)藥吧,別真的發(fā)炎了。”
傍晚吃飯。
韓家人難得地又坐在一塊吃了,連韓老爺子都出來了。
韓老爺子前期的確一蹶不振,但后來知道韓旸廷醒來之后,他的身體才慢慢好轉(zhuǎn),否則他可能撐不過今年了。
正吃著飯,葉彩月突然看到韓旸廷虎口上貼著創(chuàng)口貼,她不由地問:“旸廷,你這手怎么傷到了?”
韓旸廷一邊吃飯一邊道:“小野貓咬的。”
白書若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讓他亂說。
葉彩月顯得很緊張:“呀,被野貓咬可嚴(yán)重了,就怕有毒,你該打狂犬疫苗啊,不然我擔(dān)心你以后”
韓旸廷道:“好像是該打幾針。”
白書若又踢了他一腳。
葉彩月道:“那你自己去醫(yī)院打,還是讓他們帶過來給你打?”
韓旸廷這才道:“媽,這種小事不用你操心了,那只野貓我認(rèn)識,雖然她看著挺兇的,但是沒有毒,我早就被咬過許多次了,一點(diǎn)事都沒有。”
葉彩月便道:“那你自己可要留意著點(diǎn),別到時候好不容易從車禍里死里逃生,最后卻栽在一只野貓身上了。”
韓旸廷低低地笑了幾聲,白書若就又踢了他一腳。
夜里。
韓旸廷和白書若躺在床上。
因?yàn)槭窍奶欤块g又開著窗,所以韓旸廷穿著比較短的睡衣。
白書若就在床上檢查他的傷口。
一場這么嚴(yán)重的車禍,不可能恢復(fù)得這么快。
所以她從頭檢查到腳。
頭頂?shù)膫呀?jīng)痊愈了,有一撮頭發(fā)沒長出來,但是他頭發(fā)濃密,所以不明顯。
肩膀有擦傷,小腿也有傷,但都不嚴(yán)重,而且在他躺著的那段時間就已經(jīng)痊愈了,現(xiàn)在只有淡淡的疤在,問題也不大。
韓旸廷見白書若趴著檢查自己的身體,他不禁笑著問:“若若,你最應(yīng)該檢查的,不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