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孟澤跟往常一樣,沒有先回家,而是先去小餐館吃飯,吃完飯,去酒吧喝兩杯才回家。
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9點多了,今天胡同口的路燈壞了,家里的院子也沒有給他留燈,他只能打開手機的電筒功能照明。
聽到他回來,孟興華房間的燈倒是亮了。
孟興華聞到孟澤身上的酒味,他自然又是一陣嫌棄:“又去喝酒了,天天喝酒,就不怕喝死你?”
孟澤回道:“你天天抽煙,怎么就不怕抽死?”
“你又想造反是吧?看我不打死你?”孟興華去操棍子。
孟澤這一次卻是不反抗了,只站在原地,甚至指著自己的腦門:“你打,往這里打,打死我算了!”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孟興華朝他身上砸,但也沒有打腦門,只打了幾棍子屁股出氣。
孟興華丟下棍子,從口袋拿出一包煙,拿一根含在嘴里,再氣喘吁吁地問:“最近在公司上班怎么樣?”
孟澤道:“還不是那樣子。”
“跟白書若是什么情況?上次上演了生死營救,都得不到她的心?”
孟澤冷笑一聲:“什么樣的鍋就配什么樣的蓋,換成你,就算把命給她,她也只會給你一筆喪葬費,想要她以身相許?天真了,人家老公比我不知道強多少倍。”
“強多少倍?能強多少倍?你跟他比能差哪里?如果你也生活在那樣的大莊園里,如果你能爭氣一點,那你比韓旸廷優(yōu)秀一百倍。”
孟澤冷哼一聲,“我是你帶大的,什么樣的環(huán)境出什么樣的人。”
孟興華沒有再跟孟澤吵架了,他點燃嘴里叼的那根煙,回了房。
孟澤也沒管這么多,自己燒了一桶水,再拎到院子隨便沖了個澡,然后就睡了。
莊園。
這段時間,韓東北對葉彩月是越發(fā)的賣力討好。
早上交代廚子給她熬燕窩,給她訂最新鮮的北海道三文魚,從澳大利亞空運回來的新鮮玫瑰花。
可謂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shù)。
葉彩月的心也不是鋼鐵做的,有人在身邊噓寒問暖,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合法丈夫,她有時候想,不如就原諒了他,跟他就這樣過完下輩子算了。
可是,這么些年來受了這么多苦,她又覺得不能便宜了他,他要當(dāng)舔狗那就繼續(xù)當(dāng)吧,看他能當(dāng)多久。
“阿月,最近天氣預(yù)報說了,很快會有酷暑,每天42度高溫,你真的不考慮跟我去國外度假嗎?”
葉彩月道:“要去你自己去,我們家里有空調(diào),我干嘛怕熱?”
韓東北就道:“行,既然你喜歡在家里,那我給你打造一個室內(nèi)花園,讓你在高溫酷暑下也能天天看花兒。”
“隨你的便。”葉彩月道。
就是這一句“隨你的便”,讓韓東北看到了希望。
“阿月,你是不是原諒我了?”韓東北問。
五十多的男人在撒嬌,看著也是怪滑稽的。
葉彩月那一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韓東北看到她笑,只覺得自己離成功又近了一步,他甚至在葉彩月面前跳起了非洲舞,把葉彩月逗得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