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位叫杰克遜的客戶，一見面就對她道：“你好白小姐，顧先生跟我有交情，他跟我說了你的情況，正好我在南美那邊有生意，說不定你的新能源汽車能在那邊推廣開。”
白書楠聽說南美市場，頓時就興趣大開，她看向顧云霆，道：“多謝顧先生的引薦。”
顧云霆勾了勾嘴，用中文道：“謝什么？咱們這樣的關系，還用得著說謝嗎？”
白書楠擔心客戶懷疑他們眉來眼去，便依然用英語認真道：“該說謝還是得謝的。”
這次談話很順利。
白書楠陪著客戶一邊打高爾夫，一邊生意就談成了，打完高爾夫，客戶的秘書就草擬了合同，讓白書楠簽字。
顧云霆跟著白書楠從高爾夫球場出來，“你怎么回去？要不，還是我送你？”
白書楠道：“可不想再上賊船了。”
顧云霆道：“你沒發現我今天走路有什么不對勁嗎？”
“早就發現了。”白書楠道。
今天大家一起打高爾夫，顧云霆走在草地上的右腳有些拐，不用說也知道是昨晚被白書楠用高跟鞋踩的。
藍天白云下，顧云霆一張臉被太陽曬得通紅。
“楠楠，你那一腳真狠，你當時在害怕什么？”
白書楠頓了頓：“還能害怕什么？當然是害怕你這樣的色狼。”
“不，你是怕重新愛上我。”顧云霆自信地道。
“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你明明就有，只是你以前不敢承認而已。”顧云霆顯得咄咄逼人了。
“懶得跟你說這些。”
高爾夫球場外面就有出租車，白書楠上了一輛，正要關門，結果顧云霆也鉆了進來。
“你進來干嘛？”白書楠問。
顧云霆任性地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回酒店休息，晚上還有一個飯局，要養足精神。”
顧云霆像小孩子一樣胡攪蠻纏道：“那我送你回酒店。”
“那你不能跟著上樓。”
“我保證不上樓。”
白書楠便由著他跟了。
路上，顧云霆對白書楠道：“晚上約你吃飯那個，是不是威爾斯？”
“你怎么知道？”
“那個人我認識，他做生意的手段不太干凈，而且他合作的方式也絕對是對他有利的，不讓別人占一點便宜，就算賺了錢，那也是他占利多，你要是真要跟他合作，一定要小心他。”
“我知道。”
回到酒店，白書楠下了出租車，顧云霆果然沒有跟出來，他連車都沒有下，只在車里跟白書楠揮了揮手。
白書楠頭也不回地進了酒店。
然而，走到里面之后，她忍不住倚在玻璃窗前看那輛出租車。
出租車已經走到前面的轉角處了，不一會兒就看不見了。
她轉過身，嘴角不自覺地翹了翹。
國內，凌風又在同一間酒店房間醒來。
他抬頭看著那個熟悉的煙霧報警器，再轉身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早醒了，正在用手機玩一款新出的游戲。
她仿佛有感知似的，目光還在手機屏幕上，但開口卻道：“醒了？”
凌風坐起來：“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