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好護具,工作人員輕輕把他往下一推,他的身體直線往下墜,失重的那一刻,他大喊了一聲,然后很多東西都釋放了出去,真的如獲新生。
等到身體平穩的那一刻,他重新張開眼睛,他感覺自己死了又活了一次。
他以前也玩過這種項目,甚至更刺激的都玩過,但是這一次的感受也不一樣。
工作人員把他放到了安全的地方,他抬頭看著跳臺,想看牟麗麗有沒有下來。
然而,根本沒有看到牟麗麗的身影了。
“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呢?”他問工作人員。
“早就走了。”
凌風:“”
他居然又被耍了一回。
凌風隔天又去了一次酒吧,但是沒有看到牟麗麗。
在酒吧唱歌的不是固定的,一般都是誰有空誰就來,或者等值班經理的通知,畢竟來喝酒的人也想換換不同的風格。
凌風坐在臺前喝酒,這時,一個女生也端著酒杯坐到他旁邊。
“帥哥,一個人?”女生問。
凌風看到這女生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他不耐煩地道:“本帥哥不想聊天。”
“不聊就不聊嘛。”女生感覺受挫,但是沒有走。
這時,值班經理經過,凌風攔住他問:“牟麗麗怎么沒來?就平時在這里唱歌的。”
“牟麗麗?”值班經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噢,你說的是rose啊,她一般周末才來,今天才周二。”
凌風這才想起來,他來酒吧一般是周末,所以才會在周末見到牟麗麗。
值班經理走后,旁邊的女生也開口了:“你找rose?rose平時要上班的,哪像我們這些無業游民,只能混酒吧這樣的地方。”
凌風問:“你認識她?”
“我是她的吉他伴奏,自然認識她啊。”
“難怪你看著眼熟。”凌風又問:“她在哪里上班?”
“好像是一家外貿公司吧,不過她公司的寫字樓很好找,就在西區的cpd,可氣派著呢。”
西區,傍晚6點。
下班時間,一幢60層高的寫字樓里,下班的員工陸續走了出來。
都是職場白領,每個人都穿得光鮮亮麗。
6點12分,一個穿著藍色職業套裝,扎著平順馬尾的女孩也走出來了。
咋一看,和普通的職業白領沒有區別,淡妝,臉上是一般職場人的表情:收工后的放松,但并不輕松,因為還要趕路,回到家可能還要考慮今天吃什么。
但仔細一看,還是能發現她身體極好,走在人群中也能一眼認出來的。
凌風按了按喇叭。
他今天開的是一款騷包的蘭博基尼跑車,黃色,停在路邊特別顯眼,只是在北市的人見慣了豪車,一般都是匆匆瞥一眼就算了。
但是他這喇叭一按,不少人又重新看了過來。
包括牟麗麗。
見到凌風,牟麗麗先是停住腳步,但很快就裝作不認識。
凌風趕緊駕車趕上,還跟在她身邊,時不時按一下喇叭。
牟麗麗實在受不了了,這里這么多同事看著呢。
她示意他停車,再迅速鉆進車里。
凌風開著車,加速,不一會兒就駛出了這一片區,來到一處公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