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等死?”
凌風:“”
這小辣椒真是嗆人的。
那天之后,凌風家里有點事,他有一個星期沒見到牟麗麗了。
等完忙了事,他回到北市。
想約韓旸廷吃個飯,但是韓旸廷要陪白書若去做產檢。
想約磊子,磊子說家里有事,來不了。
再翻翻朋友圈,好像所有人都在忙,有人陪家人聚餐,有人在出差,有人發說說,心情不好,大多數都是廣告,為了賺錢,把朋友圈變成了打廣告的地方。
不知不覺,他又來到了酒吧。
今天是周末,牟麗麗在唱歌,他要了一杯酒,然后坐在最前面聽她唱歌。
她的聲音帶著一點咽嗓的感覺,唱英文歌,很容易就讓人沉浸下來了。
只是酒吧里面空氣不好,到處都是酒味、煙味。
牟麗麗也看到凌風了,她一邊唱一邊沖她笑了笑。
凌風朝她擺擺手。
中途牟麗麗會休息,換其他人上去唱,還有一段時間是dj在上面打碟,牟麗麗會去后臺休息,沒有見凌風。
凌風就一直坐著等。
酒吧凌晨2點才打烊,凌風就等到了2點。
直到這時,牟麗麗才走下來問:“你這什么情況呀?來酒吧也不找艷遇,純粹喝酒的?”
“來酒吧不是來喝酒,還能是什么?”凌風笑著問。
“別裝純了,這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裝純,唯獨你凌大少爺不行。”
“怎么說的我好像很骯臟似的。”
“你睡過的女人,有多少,你自己都數不清了吧?”
“那都是人家撲過來的,而且我都改好了。”
“狗不吃屎,改吃粥了。”
凌風的表情瞬間黑了下來:“大姐,你說話這么難聽,是舌頭抹了砒霜嗎?”
“是啊,專門毒你。”
凌風氣道:“我可是等了你三個小時啊。”
“是我讓你等的?”牟麗麗問。
凌風氣得想暴走,不過轉眼他又回頭了,他沖牟麗麗道:“給個面子,一起吃個夜宵唄。”
這時,上次見的那個吉他手也過來了,她撒嬌地對牟麗麗道,“我也要去,見者有份。”
凌風瞪了那姑娘一眼,心道:你誰啊?
但牟麗麗道:“行,那我們大伙都去吧,都給凌大少一個面子。”
牟麗麗他們幾個也算是一支樂隊了,有彈吉他的,貝斯的,彈琴的,敲鼓的。
一群人嘻嘻哈哈,吵著鬧著要凌風去在大酒樓請吃夜宵。
凌風只好找了一家開到凌晨的酒樓,這伙人唱了一個晚上,是真能吃,海鮮、烤肉,來者不拒。
幸好凌風有錢。
牟麗麗應該是他們中間的主心骨,她不吵不鬧,就看著他們玩,但關鍵時候會出來說兩句,這些人也聽她的。
中途,牟麗麗上了一次洗手間。
那個彈吉他的女孩突然對凌風道:“凌大少,你是想玩我們rose姐嗎?她跟我們不一樣的。”
“怎么不一樣?”凌風好奇地問。
除了有一份正經工作之外,還有不一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