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大富回瞪了牟麗麗一眼，滿是看不起的樣子。
凌風問牟麗麗：“那你還回這個家做什么呢？”
牟麗麗看了一眼旁邊的奶奶。
牟奶奶嘆了一口氣：“我現在啊，是麗麗的負擔了。”
牟麗麗道：“奶，你又在說這些胡話干什么？什么負擔不負擔的。”
牟奶奶看著凌風，同樣上下打量了一下。
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牟奶奶只覺得凌風這小伙子耳朵長，嘴唇也飽滿，是個有福的人，而且長得有一點柔，偏女相，這種男人最會疼人。
“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啊？”
“我？我”
凌風正要說，但是被牟麗麗打斷了：“奶奶，他是外地人，在北市打工。”
“那工資多少啊？”
凌風當時也在思考，他覺得不能往大了說，出門在外，錢不外露，不如就說月薪兩萬好了。
但牟麗麗又替他說了：“奶，他一個月5千，還要交房租，剩下沒有幾個錢了。”
凌風看向牟麗麗，牟麗麗瞪了他一眼。
牟大富聽著呢。
牟大富聽到這里就沒有興趣了，原來是個窮鬼。
他把碗放下，再命令道：“牟麗麗，你幫我洗碗。”
“不洗。”
“我管你洗不洗呢。”牟大富道。
反正牟麗麗不洗，牟母也會洗的。
眼看牟大富又要出門了，牟奶奶問了一句：“你又去哪啊？家里有客人呢。”
“不用你管。”
牟大富出去后，牟奶奶道：“肯定又是出去跟那幫人鬼混了，每天都要混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也不找一份正經工作。”
凌風問：“他這么大了還沒有工作？”
“哪里有，廠子不愿意去，一般的工作又嫌辛苦，成天想當大老板，包子鋪的活也不好好干，那可是祖傳的手藝啊。”
“他一天天出去混，哪來的錢？”凌風又問。
牟奶奶道：“從他爸媽那里要的，唉，這賣包子的錢都不夠他混吃混喝的，最近又談了一個女朋友，那女朋友家里要30萬禮金，還要一部車，家里哪里還拿得出這些錢來啊？”
凌風明白了，為什么牟麗麗相親會相到張超那種了。
凌風又看了一眼這老房子，問牟麗麗：“你的房間呢？我今晚想在你這里過夜，你幫我把包放一下？”
牟麗麗道：“這里沒有你住的地方，你要么回去，要么出去住酒店。”
牟奶奶連忙道：“有的有的，我今晚可以去我那個老姐妹家里住一晚，房間就讓給你們。”
“奶，沒有必要，他住不慣我們這里的。”
“住不慣也可以臨時住一下的啊，他工資那么少，又大老遠過來，車費都花了不少錢吧？再住酒店的話不是虧大了嗎？”
凌風道：“那我聽奶奶的。”
牟奶奶又道：“那麗麗你帶你朋友出去逛逛，我買點菜，準備今天的晚飯。”
牟麗麗帶著凌風到外面逛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