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賤人瘋了!
否則她怎么敢?
屋子里的夏艷秋,此刻也正承受著噬心裂骨之痛,蘇志勇手里的針寒光閃閃,又細又長,夏艷秋嘴里堵著布,眼神恐懼乞憐,希望蘇志勇能饒過她。
“我怎么和你說的?注意影響,管好家里的事,別讓人抓住把柄,你答應得很好,可你怎么做的?”
蘇志勇說完就在夏艷秋心口扎了一針,他試驗過,這個地方扎起來最疼,而且就算有點傷口,別人也不便于查看。
夏艷秋疼得蜷縮,眼淚直流,心里卻想著要如何百倍還給蘇眉。
蘇志勇折磨她,她就折磨他女兒。
“我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耳朵不好使?”
“以后對小眉和小月一視同仁,我每個月工資五十多塊,用不著你省,小月有什么,小眉就得有,要是影響我升職......”
蘇志勇眼神變得冷,手里一用力,兩寸長的針刺進去了大半,夏艷秋疼得搖搖欲墜,剛才那一下她還以為要死了,這男人好狠的心哪。
與此同時,蘇月也疼得縮成一團,眼淚糊滿了臉,狼狽不堪。
蘇眉收起了鐵絲,眼里的冷意消散,滿是關心,“姐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痛......媽......”
蘇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她只想告狀,讓媽媽狠狠地教訓蘇眉,替她報仇。
門推開了,臉色慘白的夏艷秋踉蹌著出來了,看到佝僂著腰的蘇月,急得搶步上前,“小月你怎么了?是不是你妹妹......是哪里不舒服?”
話到路邊,夏艷秋硬生生地改了,剛剛蘇志勇才說要一視同仁,她不能再犯獵,至少當著蘇志勇的面,她得把一碗水端平,否則她沒好日子過了。
“媽......她拿針扎我......好痛......”
蘇月有氣無力地說著,剛走出來的蘇志勇臉色微冷,以為夏艷秋和大兒女說了什么,所以蘇月才會說這些話,該死的蠢女人,他剛才扎得太溫柔了。
“姐姐你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扎你了?我剛和韓大哥說話,就看到你暈過去了,還好心來扶你......咳咳......你怎么能誣蔑我?”
蘇眉傷心哭泣,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樣,和剛才的狠毒判若兩人。
韓景川看得津津有味,楚楓說女人是世上最復雜的動物,變臉比翻書還快,他終于見識到了。
這女人真應該去劇院演戲,不能浪費這么好的演技。
蘇志勇這才看到了門口的韓景川,忙笑著打招呼,“景川來了啊,快屋里坐。”
“不坐了,你家事挺多。”
韓景川神情淡淡的,沒打算進去,蘇家這些人,也就蘇眉看著稍微順眼點兒,其他人都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