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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說一條，江余哲的臉色就慘白一分。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也明顯加重，顯然動了真怒。
“理由充分。”父親的聲音冷得像冰，“電話給他。”
我將手機遞向面如死灰的江余哲。
他顫抖著接過，聲音瞬間變得諂媚而驚慌：“伯父，您聽我解釋，這都是誤會”
“江余哲先生。”
父親打斷他，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正式和疏離。
“你被解雇了。基于你涉嫌竊取公司總裁家屬貴重財物、濫用職權、以及可能存在的商業背叛意圖，集團將即刻對你發起內部審計和正式訴訟。”
“法務部總監會很快聯系你，請你準備好歸還所有公司資產及非法所得，并配合調查。”
“不！伯父！您不能這樣！”
江余哲徹底慌了，語無倫次。
“我為集團立過功！我為集團流過汗！那些官司那些項目”
“沒有江氏的平臺和資源，你什么都不是。”
父親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至于你的能力，審計之后，自有公論。現在，把電話還給沐語。”
江余哲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手機從他手中滑落，被我一把握住。
“爸。”
“沐語，受委屈了。剩下的事，公司法務部會處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電話掛斷。
江余哲癱軟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著：“完了全完了”
林素素也嚇傻了，愣在原地，捂著小腹，臉色坦白。
然而，狗急跳墻。
幾天后，就在集團法務部正式發出律師函，要求江余哲歸還所有公司配車、房產、津貼并賠償損失，同時警方就盜竊案對他進行傳訊時。
網絡上的風暴開始了。
林素素利用她的百萬粉絲基礎，在網上開啟了悲情直播。
她素面朝天，穿著寬松的孕婦裙，哭得梨花帶雨：
“家人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了”
“就因為我不小心得罪了集團大小姐，他們就要逼死我們母子倆！”
“余哲他為公司做牛做馬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因為拒絕那位千金小姐的騷擾和糾纏，就被無情開除，還要被告到坐牢！”
“他們有錢有勢，我們只是普通人，怎么斗得過啊？”
“那手鐲明明是余哲買給我的定情信物，現在卻被說成是偷的嗚嗚求求大家幫幫我們，給我們一條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