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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jī)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飆了出去。
“救命?。∧銈円墒裁矗恐恢牢业纳矸荩谷桓襜angjia我?!”王藝琳驚慌大叫道。
副駕駛的男人把煙摁滅,“吵死了,把她嘴巴堵上!”
后座的男人在車上找了塊抹布,毫不客氣地塞到了王藝琳嘴里。
那味道差點兒沒讓她白眼一翻暈過去。
她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堵完王藝琳的嘴,副駕駛的男人又朝秦舒看去,咦了一聲:“嘿,你倒是安靜!”
秦舒扯了下唇角,沒說話,實則余光卻始終在留意窗外的景色。
想報警是不可能的,她和王藝琳的包一上車就被他們搶走了。
她只能把路線記下來,靜觀其變!
車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駛?cè)胍黄比A商圈,最后停進(jìn)了地下停車場。
幾個男人帶著秦舒和王藝琳,直接從電梯上到9樓,全程竟然沒遇到一個外人。
或許,這是一部專用電梯。
電梯門一開,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依舊沒有一個人影。
秦舒和王藝琳被推了一把,“快點,往前面走?!?/p>
兩人聽話地往前走去,這次王藝琳知道亂喊亂叫沒用了,也乖乖安靜下來。
走廊盡頭是一扇門。
領(lǐng)頭的男人推開門,帶著兩人走進(jìn)去,其余幾個男人留守在門口。
這是一個豪華至極的房間,暗紅色波斯地毯、皇家格調(diào)的金色流蘇窗簾,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間中央的圓形大床。
深藍(lán)色的床幔擋住了床上的景象,但隱約能看見其中朦朧的身影。
秦舒和王藝琳都看出來是什么情況,兩人臉色不太自然。
領(lǐng)頭的男人似乎對這樣的場面習(xí)以為常,面不改色說道:“大小姐,人帶來了。”
“嗯~”一道撩人的嘆聲響起,似在回應(yīng)。
又過了一會兒,才見一只手從床幔里伸出來。
這手細(xì)長白皙,涂著深紅色甲油,輕撩起幔布一角。
一只丹鳳眼透過床幔睨了外面一眼,嗓音慵懶:“我讓你們?nèi)フ堮姨?,怎么把不相干的人也帶回來了??/p>
“這她倆一起的,上車前都帶著墨鏡和口罩,我們沒分清楚哪個是褚太太?!蹦腥诵⌒囊硪碚f道。
“蠢貨!”女人罵道,突然“啊”地叫了一聲,伸出來的手抓緊了幔布,好一會兒才松開。
秦舒一直盯著那個床,從床幔的縫隙間隱約看到一抹紅色。
她開口說道:“我記得你,你之前跟蹤過我?!?/p>
“不愧是褚太太。”
床幔緩緩拉開,露出一個容貌妖冶的女人。
火紅波浪卷,斜挑的鳳眸,烈焰紅唇。
她坐在床上,男人埋首在她身下。
這一幕實在有點讓人不忍直視,秦舒選擇偏開視線,問道:“你帶我們來,想做什么?”
女人唇角微勾,沒急著回答秦舒的問題,而是啞聲吩咐道:“白衣服的留下,黃裙子的那個帶去處理掉?!?/p>
王藝琳低頭一看,自己不就是穿的黃裙子!
處理掉?
不會是要?dú)⒘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