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酒醉后的行為,我神智不清了而已,我才沒有那么幼稚!”林鐘意略微尷尬,頭皮發麻。那是她第一次喝酒,確實醉得斷片了。
“什么公主王子......”林鐘意別著頭難為情,好像每一粒微細毛孔都透露著窘迫。
付斯禮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帶著點曖昧和捉狹。
“某人的公主病現在也不輕吧。”
“付斯禮!”林鐘意捉急,“你又要批評人了?”
“當然不是。結婚前你可以當家里的公主,和我結婚后,一一也可以,永遠都可以。”男人的話里滿是遷就和縱容。
她本來就應該無憂無慮只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沒有任何煩惱,只要開開心心。
她可以不講理,可以使小性子,可以撒脾氣,更不用去遷就任何人......
像一朵肆意盛開的玫瑰或是永遠被星星圍繞的皎潔月亮。
林鐘意被不似情話勝似情話的話撩得心里癢癢的,像是有一顆一顆的小煙花在腦子里炸開,火花四濺。
她抬起手臂,嘴角憋笑,“......是這個樣子嘛?”
“那我當時都醉成那樣了,還能逼著你親不成,你直接不搭理不就好了嗎!”
就和當時一樣,付斯禮的手掌托著她的手指,大拇指輕輕搭在她的指骨上。
甚至現在還會和當時一樣會有酥麻似電流經過心尖的悸動。
不同的是,當時的他一開始對于林鐘意的話完全不敢有動作,后來動作也是小心翼翼,像是拿著一個燙手山芋似的,只是禮節性地吻了自己的大拇指便匆匆放下,其他的動作什么都不敢有。
現在他可以摩挲著她的指骨,大大方方地吻上去,可以吻很長時間,也不用擔心別人看見。
“嗯,我是可以走開。但是我有私心。再來一次,我應該也會那樣做。”
不合規矩,沒有禮貌,那時候已經統統被甩在了腦后。
“私心?我要怎么理解呢?”林鐘意眼角眉梢上都蓄著笑意。
“應該是情不自禁。”付斯禮眸光微深,用最平和又最認真的語氣說道。
“要說真的對你有點想法,那應該是你親了我之后。”
林鐘意唇瓣微微嘟起,臉上全是嬌憨,“胡說!肯定是你親的我!”
“你覺得被你弟看見是我主動親你,當時這件事能就這么過去?”
付斯禮現在這么想來也是很好笑的程度。
親完“醉酒公主”的手背之后,林鐘意心滿意足,極其矜貴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還有事呢!”林鐘意再一次把要離開的付斯禮喊住。
男人腳步頓住,看著喝醉的林鐘意感覺有些難搞,“什么事情?”
林鐘意不滿地撒氣,“離近點嘛!”
“這會說吧。”
“再低一點,你太高了!我要說是秘密!”
付斯禮無奈走近還不成,還要俯身去聽她口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