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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
“怎么會是女孩？”
爺爺急得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爸爸滿臉絕望，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我們老張家徹底絕后了！”
爺爺看了一眼他的下半身，長嘆口氣。
“偏偏趕上你出這種意外，看來只能我來。”
“爸？”
聽到這兒，原本縮在墻角，目光呆滯的女人才倏然抬頭，終于有了反應。
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盛滿驚恐的雙眼，和張大的下頜。
隨即，她就被爸爸一巴掌扇得偏過頭去。
“廢物！下次再生不出男孩，我就弄死你。”
“是。”
女人顫著聲音答應。
等到所有人都摔門而出，她才緩緩直起身，將我抱進懷里。
我試探地動動手腳，才發現自己正被裹進小被子里，張開嘴巴也只能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
難道我現在回到了小嬰兒的時間？
所以我剛剛經歷的一切，真的只是過于真實的噩夢吧！
但這個念頭剛起，房門就被人再次推開。
看清來人的臉，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邱嬸。”
媽媽想起身迎接。
可她只動了一下，就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邱嬸心疼地忙扶她回到床上，鎖鏈在地上碰撞出一陣脆響。
“這幫天殺的男人，你才剛生產完，怎么能對你下這種毒手？”
“別管我了，先看看孩子。”
媽媽小心翼翼拆開我身上的被子，確定我沒有傷痕才重新抱緊我，哭得不能自已。
“我不能讓她繼續留在這里，他們剛剛就想殺她，我要帶她一起走，邱嬸你幫幫我。”
邱嬸沉默下來。
“等我找到機會，一定通知你。”
可下一秒，房門再次被人一腳踢開。
邱嬸驚慌起身，抬手就扇了媽媽一個巴掌。
“賤人，不許偷懶，現在就起來干活！”
她語氣嚴厲刻薄。
但在背對著爺爺的地方，她臉上只有愧疚自責。
媽媽下意識將我藏在背后，不顧身體疼痛，起身就要下床。
爺爺走到邱嬸身旁站定。
“今天你不用干活了。”
他居高臨下俯瞰著我和媽媽。
莫名地，他此刻臉上的表情，和強暴我時的驟然重疊。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當著邱嬸的面，就將手伸進媽媽的衣服。
“等你生出男孩，我讓你上桌吃飯，不用再吃豬食。”
媽媽狠狠哆嗦了一下。
邱嬸張口想攔。
爺爺偏頭瞪她一眼。
“賤貨，還沒被我睡夠？要不咱們三個人一起？”
邱嬸看著媽媽蒼白的臉色，眼神逐漸堅定。
“那個，來財大哥，你看你兒媳婦剛生產完，身體都沒養好，這時候懷孩子很容易流產，對孩子也不好。”
“要不”
不等她說完，媽媽猛然呵斥：“不用！”
邱嬸卻繼續平靜地說：“要不我陪你解悶，你讓她再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