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半,腦海里忽然響起系統(tǒng)的警告聲。
心臟也隨之生出一陣劇烈灼痛,痛得她說不出下半句。
景綻看著眼前的人突然臉色煞白,表情痛苦,頓時慌了神。
“你怎么了?”
他握住她的肩膀急聲詢問,嚇出一身冷汗。
好在這股系統(tǒng)帶來的痛感來得快去得也快。
她平靜下來后臉色開始恢復(fù)。
額頭滲出一層密汗,大口喘著氣。
“我沒事。”
她閉著眼睛,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你別再氣我就好了。”
景綻扶著她躺下,握住她的手想再說些什么。
卻察覺到她正用盡全力掙扎自己的手。
對他來說這樣掙扎的力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
但對方的抗拒卻顯而易見寫在臉上。
“你就這么討厭我?”
女子雙目緊閉,拒絕和他交流。
無奈,他放開對方的手,讓她先休息。
喬嘉茵就這么被關(guān)了兩日。
她力氣恢復(fù)了些,但還遠(yuǎn)沒有到正常的地步。
景綻不知從哪弄來個小丫鬟,守在門口也不進(jìn)來。
除了一日三餐給她送飯以及扶她上茅房,不跟她進(jìn)行任何交流。
她身上的力氣還遠(yuǎn)不如這個小丫鬟,想挾持對方放了自己都做不到。
況且她這兩日除了渾身無力還昏昏欲睡。
兩日里大多時間都在睡著。
起初她以為還是在景綻馬車上時中的藥,藥力一直沒過去。
直到第二日晚上。
她坐在桌前看著碗碟里的飯菜時突然驚覺,再猛的藥也不可能維持這么久的藥效。
這兩日一直昏昏沉沉睡著,根本沒法清醒思考。
現(xiàn)下明白過來,她猜測讓人渾身無力以及昏睡不醒的藥,應(yīng)該是下在了飯菜里。
于是她想法子暫時支開盯著自己吃飯的小丫鬟。
將飯菜全部倒進(jìn)一個裝飾瓷瓶里。
做完這些,她已經(jīng)耗盡所有力氣,虛脫般躺回床上。
小丫鬟回來見飯菜已經(jīng)全部吃光,就端著托盤又出去。
雖然沒再次服藥,可體內(nèi)殘存的藥效依舊還有。
她躺在床上思索著逃跑的法子時,就再次昏睡過去。
深夜時分,可能是殘存的藥效已經(jīng)過去。
她竟破天荒地自主醒過來。
但此時此刻,正上演著令她驚心駭神的事。
她心底警鈴大作,輕微動了下胳膊試探自己恢復(fù)多少力氣。
不料身后響起熟悉的聲音:“你醒了?”
她大吃一驚,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躺在她身邊的人也隨之坐了起來。
“你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她揚(yáng)起巴掌打過去,力道還是十分輕,“你竟敢”
“你的力氣恢復(fù)了啊?”景綻挑眉,眼里浸著危險。
喬嘉茵的力氣并未完全恢復(fù)。
但她怕對方發(fā)現(xiàn)什么,繼續(xù)對她用藥,身子下意識往后靠,急忙否認(rèn)。
“沒有,沒有恢復(fù)。”
“是嗎?”
青年猛地將她抓過來,摁在床上欺身將人壓在身下:
“那讓我來試試看,你有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