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中,他可是多次用別人的性命威脅喬欣然和他在一起。
國公府地下暗室。
蕭淮舟被反剪雙臂按跪在地上。
瞪著不遠處紫檀雕花椅上的男人,喉間滾出壓抑的怒聲:
“國公大人,下官再怎么樣也是朝廷命官,您怎可隨意將下官抓來國公府?”
景綻身子坐得端正,手指模仿著另一個人摩挲衣袖:
“本公對蕭郎中只有一個要求,和無憂樓的喬樓主退親。”
蕭淮舟不解:“憑什么?!”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給對面站著的手下遞去一個眼神。
手下顧平立刻會意,押著蕭淮舟趴在刑案上,抓住他的手掰開手指攤平。
蕭淮舟驚恐萬分:“干什么?你們想干什么?!”
“你現在同意,便可毫發無損地走出國公府。”
景綻冷眼瞧著他,聲音和緩卻無溫:
“否則,本公就從你的手指開始斷,手指斷完,便斷手臂,若還不同意,就開始斷腿。”
說完,直直盯著臉色發白的人,似在等著他說“同意”。
但蕭淮舟才不信他敢肆意妄為到這般地步。
怒聲駁斥:“光天化日之下,毅國公竟將下官擄入國公府,威逼退親?
下官的婚事究竟礙著國公大人什么事?難不成毅國公府的權勢,竟大過朝廷王法了嗎?”
男人眉峰微動,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真是聒噪!”
他又移目看了眼對面的顧平,對方領會意思,按著蕭淮舟的手直接切下一根手指。
“啊——”
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地下暗室。
景綻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仿佛這樣的事早已司空見慣。
他還是剛才一樣的語氣:“本公再問蕭郎中,這親,你退是不退?”
“退!退退,下官回去就退!”蕭淮舟急忙答話,聲音顫抖不已。
“早這樣多好?”
景綻唇角終于溢出一絲笑意,“記得讓喬家主動提出。”
然而蕭淮舟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去喬府讓對方提出退親。
而是先去了裕王府告狀。
蕭淮舟的父親得知兒子被斷了一根手指,直接進宮向皇帝告狀。
裕王得知后覺得此事蹊蹺。
他和喬嘉茵密謀的事剛開始進行,毅國公就開始對她“下手”。
蕭淮舟又是他的人,他猜測是不是對方聽到了什么風聲?
于是安撫好蕭淮舟讓他先回去,自己則去了無憂樓。
聽松閣里。
喬嘉茵聽裕王說了蕭淮舟的事震驚不已。
她沒想到景綻這個瘋子真敢對蕭淮舟動真格的?
一想到那人還說不允許她和裕王來往,眼下更是驚悸不安。
蕭淮舟來了之后沒多久,那人就緊跟著到了無憂樓。
她懷疑景綻有可能在暗中監視她。
裕王問她是不是無憂樓的事走漏了風聲,其實她也不敢確定。
不明白景綻究竟是懷疑她的身份,還是懷疑她和裕王密謀了什么?
兩人正說著話,忽聽外面響起文忠的聲音:
“國公大人!小人真的不知樓主去了哪里,這些客房都有貴客訂下,您不能就這么擅闖啊!”
喬嘉茵看了看裕王,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