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根本不聽她的。
景綻氣得哼笑一聲:“那你可知,我離京這段時日,圣上不悅,裕王小動作不斷,彈劾我的奏章都快堆成山了。
這叫為了我好?”
裕王如果知曉他的行程,在外面殺了他都有可能。
喬嘉茵當然知道此舉會給他造成許多負面影響。
但比起他慘死的結局,那些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她垂著頭,手指無意識摩挲著,沒了辯駁的話。
頓了頓,她問起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太后舉辦的宴會,已經過去了嗎?”
原文里,太后就死在自己提議操辦的一個什么宴會上。
景綻一下解決了兩個心頭大患,卻也為結局的慘死埋下伏筆。
男人嘆了口氣,眼底染著懊喪:“早過去了。”
那兩日京都的李成順都快急死了,飛鴿傳書一封接一封的發,催他回京。
最后他也只簡單回了幾個字:計議暫緩,回京再議。
喬嘉茵跟他確認:“你的計劃落空了?”
“是。”
她心底暗喜,成了!
于是心情也明媚起來:“所以為此你很生我的氣?”
“是。”男人盯著她,眼眸漆黑,糅雜著不滿和藏不住的愛意。
她撇了撇嘴繼續追問,語氣沒什么變化:“那你昨夜那么對我,就是在泄憤?”
“不是。”提及此事,他眼底閃過狡黠。
“那是為什么?”
他朝對方的唇直直湊過去,卻被躲開,便順勢在她臉頰上親了下:
“昨日見到你時不就說了,想你想得發瘋。”
對方的唇和他的唇皆被咬破,兩人湊在一起顯得有些好笑。
喬嘉茵推開他,掙了下鎖鏈發出聲音:“把我鎖起來呢?”
他循聲移目,眼尾輕揚
:“怕狡猾的茵茵再跑了。”
這場“較量”當真讓他見識到了喬嘉茵的厲害。
以她的膽識,之前在京都殺那兩個人時,估計眼睛都沒眨一下。
事后卻裝成小白兔跟他說害怕?
他也是蠢,就那么信了。
先前能死死壓制他四年的人,會是什么嬌弱的尋常女子?
所以對付喬嘉茵,也只能下藥或者用這種粗暴的方式。
“你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是。”他答。
喬嘉茵有些想笑:“那你還愿意搭理我啊?”
“愿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里,總帶著侵略似的。
她蜷起一條腿,手肘撐著下巴微微歪頭:“那你很生氣該怎么辦呢?”
景綻再次向她湊近,兩人鼻尖幾乎蹭在一起:“你繼續喜歡我,我就不生氣。”
喬嘉茵往后縮了縮,拉開距離,又讓鎖鏈發出聲響:“你把鎖鏈打開,我就繼續喜歡你。”
對方直起身,不再看她:“只要茵茵人在我身邊,喜不喜歡的,也無所謂。”
“你!”
她無奈,咬牙切齒白了男人一眼,“水給我!”
昨夜到現在,她的嗓子都快冒煙了。
景綻把倒好的水遞給她,拍著她的背溫聲道:“慢點喝。”
【系統,你那邊顯示景綻的結局偏離了嗎?】
這一路上,系統曾跟她警示過無數遍,劇情偏離,要求她立刻返京。
但她始終當作耳旁風,完全不搭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