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陳凡，算你厲害！我們走！”
他們一走，王超就后怕地拍著胸口，“我真怕他們突然動手，像網上說的那樣，把你手砸斷，讓你沒法畫畫！”
陳凡毫不在意，“他要是敢這么做，我就能鬧到讓比賽為我延期！”
“想毀我比賽？做夢！就算我右手出問題，左手也能畫，而且就算左手畫，也比王海洋那個廢物畫得好！”
進了洗手間，陳凡剛進隔間，準備脫褲子，突然一盆水兜頭淋下。
他及時向側面躲避，可褲子還是濕了。
不用想，肯定是王海洋找人干的。
洗手間沒有監控，隨便找個人動手，就能影響他接下來的狀態。
畫畫本就是靠狀態的藝術，狀態不好，水平會大打折扣。
王海洋這招真是陰，一環扣一環，筆和紙沒得逞，又來這出！
陳凡立刻推開門，外面還是排隊的學生。
他舉起手機，“我這里有五萬塊！剛才是誰往我隔間里倒水，告訴我，這錢就給誰！”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場的大多是學生，就算家庭條件不錯，也沒人能一下子拿出五萬，不少人都動了心。
就在這時，王海洋走了出來，“沒想到陳同學這樣的人，也學會用錢收買別人了？”
“我出十萬，誰都不準說剛才倒水的人是誰！我不是和他一伙的，就是看不慣陳凡這態度，真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
陳凡冷笑：“有錢能不能使鬼推磨我不知道，但有錢能買通評委，給我用動了手腳的紙和筆，這點你最清楚吧？”
“你撒謊！”王海洋再傻也不會承認，“你有什么證據證明筆和紙有問題？要是真有問題，你怎么能拿第一名？”
陳凡本就沒打算較真，只是說給在場的人聽。
“多虧我交卷交得早，要不然還不知道我的畫能不能留下來，說不定現在已經消失了。”
洗手間里不止星藝學院的學生，還有很多外省考生。
他們聽到這話，紛紛想起之前陳凡要求換紙的畫面。
要是紙沒問題，他為什么要換？
要是為了流量，沒必要在這種事上做手腳，畢竟紙是統一發放的。
這么一想，只有一種可能，陳凡的紙真有問題。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全國大賽上，居然有人搞這種手段！
王海洋卻絲毫不慌：“你這是隨意污蔑！再敢亂說，我就匯報給主辦方，說你刻意詆毀，到時候直接取消你資格！”
“是不是污蔑，查一下就知道，清者自清。”陳凡低聲一笑，“你說要是我把這事鬧大，捅到網上讓他們徹查，能不能查到你收買的人，再順藤摸瓜查到你？”
“我想以你的腦子，不會聰明到隱瞞身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吧？到時候出了這種事，你會不會坐牢？”
“我記得網上說，在國際大賽上動手腳，收買評委，最低要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要試試看嗎？”
王海洋臉色驟變他不怕陳凡亂說，卻怕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