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
自己不過是一時失手，讓陳凡那狗娘養的占了上風，下次一定要讓對方變成落水狗！
可現在，他連合適的機會都找不到。
拍照結束后，陳凡跟著鶴鳴去了后臺。
“老師，我想跟您商量件事，我想報警。”
鶴鳴有些驚訝：“報警？為什么？是因為網上黑你的人？”
“不光是。”陳凡嚴肅道，“我有證據證明，有人被收買想要害我。”
聽到這話，鶴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現在格外看重這個徒弟，不希望他出任何岔子。
也正因看透這一點，陳凡才敢坦誠相告。
他拿出自己私下留著的那張有問題的紙，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包括他和王海洋的仇怨，細致客觀，沒有半分夸張。
“老師，現在情況就是這樣。您看我選擇報警，有問題嗎？”
鶴鳴摩挲著那張紙，恍然大悟。“難怪你一開始要換紙，當時我們還以為你事多，沒想到是紙真有問題！”
“這些紙都是我們統一訂購，統一發放的，居然有人敢動手腳！報警！這件事必須給你一個交代！”
“我之所以先問您，是因為報警可能會對大賽有影響。本來我昨天就想報，但您說要收我為徒，我才留到今天先問您的意見。”
“要是您說不必報警，我就用其他辦法討回公道。”
“你做得很好。”鶴鳴欣慰點頭，“你能這么想，我才覺得這個徒弟沒收錯。”
“放心，我認識些人，你報警后，事情不會鬧得人盡皆知。另外我再聯系我的同僚和這次的評委，問問他們的意見。”
頒獎典禮結束時，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接下來是同學們的交流時間，陳凡沒去，而是和張紫靈一起去了后臺的酒店休息室。
此時大多數評委和主辦方的人都到了。
陳凡把事情又說了一遍，主辦方氣得一拍桌子：“沒想到真有人敢這么干！先把那兩個人找過來！”
很快，那名被收買的老師和評委就被叫來。
那評委收了好處，本就心虛，沒參加頒獎典禮，早早回了家，接到嚴肅的傳喚后，猜到可能出事了，卻還是硬著頭皮趕來。
一進休息室，就見所有人都嚴肅地盯著他，老師臉色瞬間蒼白，他來得早，已經清楚發生了什么。
評委則強裝鎮定，開口問道：“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你還好意思問！”鶴鳴氣得一拍桌子，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干的那些事，不覺得虧良心嗎？”
“居然對這么好的學生下黑手，你對得起評委的身份，對得起你學了這么多年的東西嗎？”
“你拍拍良心問問，要是陳凡真因為你沒拿到名次，他的才華豈不是全被埋沒了！”
評委裝出聽不懂的樣子：“鶴鳴老師，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您是說我對陳凡同學動手腳了？這怎么可能！您是不是聽了什么謠言？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你還在這里不知悔改！”鶴鳴怒視評委，“這位老師都已經招了，是你們兩個一起被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