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偷偷塞一個大紅包到護士的口袋里。
護士一摸,感覺紅包很厚,起碼有一千元,她猶豫一下低聲說道:“你扶蕭奶奶的時候小心點,我五分鐘后過來。”
“謝謝護士姐姐。”安琪嘴巴很甜,眼底卻掠過一抹不為人知的冷意。
等護士走后,安琪先跟蕭奶奶閑聊,表達關(guān)心。
兩分鐘過去,安琪話鋒一轉(zhuǎn):“蕭奶奶,聽語卿說你在這里住了半年,醫(yī)療費花了很多,她覺得很不好意思,因為都是林諾出的錢。”
“唉,我也覺得很慚愧啊,我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哪里能讓語卿的好朋友花那么多錢?但我每次要辦出院,醫(yī)生都不讓。”蕭奶奶一副很難受愧疚的樣子。
安琪一下就抓住了蕭奶奶的心理,繼續(xù)說道:“蕭奶奶,你可能不知道帝都的三甲醫(yī)院有多貴,像您這樣的住一天就要花十萬塊,一個月就是三百萬,半年就是一千八百萬!”
“什么?要花那么多?”蕭奶奶差點暈過去。
在這位鄉(xiāng)下窮苦老人家的觀念中,幾十萬就是天文數(shù)字,一千八百萬簡直不敢想象。
“不行,我不能再住下去了,安琪閨女,你快幫我辦理出院!”
蕭奶奶急得只想立刻離開醫(yī)院。
安琪很為難的回答道:“蕭奶奶,你剛才說了醫(yī)生不讓你出院,而且辦理手續(xù)需要親人在場,請恕我無能為力”
“那怎么辦?我不能再讓林諾花那么多錢了,一天十萬,我和語卿拿什么報答啊?”蕭奶奶無比急切愧疚。
安琪輕聲說道:“除非從后面的安全通道出去,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好,那你帶我走安全通道,麻煩你了!”蕭奶奶沒有一絲猶豫。
安琪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她成功了!
隨后安琪給蕭語卿打去電話:“語卿,你立刻來我發(fā)的地址見我,否則你奶奶會出事。”
“安琪,是你帶走我奶奶?”電話里蕭語卿的聲音十分驚慌。
“沒錯,你不能報警,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就永遠見不到你奶奶了。”
安琪這句話說得特別狠。
蕭語卿只能答應,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半個小時后,安琪把暈過去的蕭奶奶帶到她一個備胎的租房里。
這個備胎叫做施淳,是安琪的老鄉(xiāng)和高中同學,家里有點小錢,被安琪迷得神魂顛倒,就算安琪讓他立刻去死都不帶猶豫的。
因此當安琪命令施淳從房子里出去,一個小時內(nèi)不要進來時,施淳想都不想就把鑰匙交給安琪。
施淳剛出去不久,蕭語卿就趕到了。
“進來,把門反鎖!”
安琪看到蕭語卿,冷聲命令。
蕭語卿見屋子里除了她奶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就只有安琪一個人,于是照安琪的話做,將房門反鎖。
這半年蕭語卿經(jīng)常跟江芷寧練習防身術(shù),因此多少有點底氣。
“安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這樣是犯法的!”蕭語卿拿出法律做武器。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把衣服脫掉!”
安琪說完,將一把小刀架在蕭奶奶脖子上。
蕭語卿頓時被嚇壞了,奶奶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親人,她寧愿失去所有都不能失去奶奶!
“快脫!”
在安琪的威迫下,蕭語卿只能緩緩脫下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