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覺得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會被這三個人影響智商,揮了揮手,叫了安保過來,想直接把他們都趕出門去。
“等等。”
姜晚喊停,手上打向一個響指,指著姜政屁股底下的那套沙發(fā)說:“把這個也一起丟出去,記得折算費用把賬單給姜總。”
姜政三人連同沙發(fā),就這么被安保給硬生生架了出去。
被架至門口的時候,姜晚突然勾起嘴角,笑著開口說:“姜總,要是孽債太多的話,可以來找我消除,十億一次。”
姜臨和元秋霞被先架了出去,所以沒聽見姜晚的話,只有走在最后的姜政聽見了。
但他還來不及說些什么,就直接被丟了出去。
這姜政還真是厲害得很,從上次看到他之后這才幾天,身上就已經(jīng)背負了兩條人命了…
她那十個億的撫養(yǎng)費,要姜政怎么拿過去的,就怎么跪著給她送回來。
姜家三人被丟在寧家門口,在安保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不得不灰溜溜地立刻離開了。
一路上姜臨憂心忡忡,而姜政滿腦子都是臨走時姜晚說的那番話。
直到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姜家大門,姜政也沒下車,而是借口說公司還有別的事情,直接開車走了。
不到十分鐘,姜政把車停在了姜家隔壁另一個高檔小區(qū)的停車場。
熟門熟路地打開另一個房子的大門,在聞到屋內少女的芬芳時,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
姜政松了松系緊的領帶,直接撲向床上手腳都帶著鐐銬的女孩。
一張臭哄的大嘴,不斷在女孩白嫩的肌膚上亂拱,嘴里還在不斷說著:
“小寶貝,我來了!”
床上的女孩,名叫白晴,年紀尚小,只有二十幾歲,是滬大的在讀研究生。
前段時間姜政在滬大附近談合作的時候,一眼就看中了正在跟室友逛街的白晴。
在他多重手段的威逼利誘下,終于讓白晴這朵滬大校花,屈居于他身下。
其實自從在寧家晚宴之后,他被元秋霞當眾難堪之后,已經(jīng)徹底對這個老婆失去了所有興致,連吃藥都沒什么用了!
不過姜政可不認為是自己的問題,相反他覺得男人的能力長短,跟女人魅力有著絕對關系。
就比如,他這么多年來都只鐘情喜歡年輕的女孩。
可惜自從和元秋霞結婚之后,一直拿捏他得緊,讓他絲毫不得空。
他可是好多年都沒有享受過這種不吃藥也激情彭拜的時候了!
而且白晴這女孩上道,自從跟了他之后,無論他有什么興致,全都乖乖地配合。
就連前幾天意外懷孕了,也絲毫沒有怨言,老老實實地去醫(yī)院把孩子給打了。
姜政扒拉著女孩的睡裙,可惜雙手雙腳都被銬上了,根本就脫不下來。
他想把裙子給撕開,一個用力…再一個用力
睡裙毫發(fā)無傷,甚至上面繡花都沒變形。
“嘿,這破衣服的質量怎么這么好!”
白晴緩緩睜開眼,看向姜政的眼里閃過一絲極致的恨意,然后又立刻被掩飾得完美,嬌聲道,
“你幫我把鐐銬都取下來嘛,我都帶了一天了,這出戲還沒演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