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晚不知道為啥突然問這個?
“沒呢水桃姐,京冶最近好像挺忙的。咋了,你有啥事兒嗎?”
陳水桃這才知道,林知晚還壓根不知道梁京冶被停職的事情。
“我是今天聽大隊長說的”
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咚咚咚的聲音,敲門聲震天響。
“林知晚在不在!林知晚是不是在里面?”
今兒這是咋了?
陳水桃把林知晚摁住,往旁邊囑咐了句,“花榮,你看著你嫂子,別讓出去。”
“嗯我知道了姐,你看著點兒。”
陳水桃出去了,林知晚越想越覺得不對。
她看向女人,“綰綰,是不是出啥事了?京冶出事了?”
陳花榮的本名叫薛綰綰,她還以為沒人記得她說過這茬兒。
不過自己失憶的時候,讓梁京冶和林知晚之間也差點鬧了誤會,這眼下的事情她倒是知道,可是說還是不說就有點為難。
“你別顧慮別的,要是京冶真有事兒,我不是個紙糊的,可你不告訴我,我心里沒底。”林知晚淡定地說。
女人把孩子放到旁邊蓋上被子,握著林知晚的手,眼神挺擔憂。
“嫂子,我要說了,你先別急,能行不?”
她的手緊了又緊,“不管是啥事兒,我和水桃姐肯定始終都站在你和京冶哥這邊兒,這點是不會變的。我也相信你們是頂頂好的大好人。”
這一下真是給林知晚整的更加郁悶了。
她也隱約覺得似乎不是小事兒。
“你說就是的,你嫂子我也算見過世面的人,沒那么脆弱。”
薛綰綰皺著眉頭看向旁邊。
“這事兒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但是之前一直沒當回事兒。”
“京冶哥之前不是把蕭家兩姐妹押送到師部去了嗎,本來說是因為性質嚴重要抓起來的,但是蕭家上面的叔叔,把京冶哥娶了你的事兒,給捅出去了。”
林知晚愣了下,“娶了我咋了?我是正兒八經下鄉的知青,這身份誰來了都經得起查。”
“好像是說,你家里是不是有個姐姐,還有個爹和娘?”
“是啊,我離開滬北的時候,他們早都走得沒影兒了。”
“聽說他們在蘇南買了幾套房產,讓別人給偷著轉賣,結果給發現了,說家里人一致都說,是你名下的。那房本上,確實有你的名字呢。”
林知晚想起來了,她就奇怪的,為什么小時候一放暑假,這姐姐林昭玉就出去蘇南耍去了。
次次他們三人都是一塊兒去的,從來沒帶上林知晚過。
“聽說查了幾十萬塊錢,數額特別大。”薛綰綰擔心地說。
那就對了,所以之前簽字,林父林母應該是哄著林知晚,把那些房子的地契也都簽了。
林知晚還有點想不通,“那這事兒也應該來問我,怎么會把京冶給影響了?”
薛綰綰看著她,“嫂子,該說不說的,你是真的嫁對人了。”
“這消息還沒傳到師部,京冶哥就已經知道了。”
“他連夜回了一趟蘇南,聽說應該還見了你爹你娘你姐姐,好話說盡,人家也不同意認罪改口供。”
“關鍵是白紙黑字,他肯定不相信是你投機倒把,但是人家不承認,京冶哥就只能想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