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被他的吻堵的說不出話,熾熱的嗜欲吻將她親的瀕臨窒息,思維宕機,哼唧都哼唧不出來。
纖細的后腰在他手掌的支撐下彎折成動人的曲線。
她忽然回應出的春情氣息讓銀容意外的鼻尖稍動,思維沒想通沈瑤怎么就忽然進入繁衍期了,本能的行動卻是比思維更快。
鑒于有前車之鑒,僅是快了一瞬,就不敢冒失。
“你怎么了?現在才剛剛寒季是被春情花影響了嗎?”
銀容呼吸不穩,眉眼卻是一派水月空靈的仙顏姿態,低垂著眼眸,動作僵頓,脊背挺拔如松的跪著,那瑩白腹肌線條繃的極為硬朗,如山水秀麗遼闊,跪在她腰側的雙腿肌肉勻稱。
沈瑤羞惱的不想讓他低頭看,攬過他脖頸將他摁下來,腦袋摁進自己頸窩,
“你真是性子和臉完全不一樣…不過,你為什么這么說?”
“我聞見你進入繁衍期,所以墨麟說你欲求不滿,你說他不行你這樣,是不是太偏心了?”
銀容反應過來后,就像是吃了最酸最澀的果子,被酸澀的真的要碎了,聲音都哽了一瞬。
“你不喜歡做錯事的我,暫時只喜歡墨麟,我沒有再搶,我認錯。
可你明明兩位獸夫,他不行,你還只要他,我就那么被你嫌棄嗎?”
沈瑤被問的懵懵的,腦袋里第一反應就是,獸人口中的繁衍期不會就是排暖期吧?
什么叫蛇蛇不行?沒有比他更行的了!
完犢了,誤會!
天大誤會!
“不是,你聽我解釋,蛇蛇沒有不…行…”
她尾音破碎,重重咬住他肩頭,
“銀容,你不講理。”
“嗯,我不講理。
我曾經被很多雌性示愛,可我沒被別的雌性引誘進春情期,沒有標記過其余雌性,沒想過找伴侶。
我的血脈注定我不配選擇喜歡或者不喜歡,只能做討厭的事情。
可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的安靜,喜歡冰冷的寒季,喜歡幼崽記憶里荒川的雪
可現在,那些我都不喜歡了。
我喜歡你,只喜歡你。
只有你有資格打我,明天我繼續給你打、繼續跪搓衣板但你休想不要我!”
銀容蘊含絕對王者壓迫感的話音,一字一句都透著上位者的霸道。
可哪里敢像是上次那么不管不顧,他幾乎將畢生所有的自控力都拿了出來,且多少有些趁勢而為試圖取悅她。
沈瑤受墨麟信息素鎮定舒緩的效果還在,聽他長篇大論的表白,恍若抗拒的哼吟漸漸軟如春水,服氣的容他放肆
他不茍言笑,天生的寡欲冰山臉,綺麗妖冶的瞳仁里藏著一彎清寒的月,可情熱處,他亦會溫柔癡迷在她頸間印下一串串綿軟濕潤的吻,將冰冷的霜雪轉化為酥骨情話。
隔日,大雪紛飛,似煙非煙,似霧非霧,飄飄灑灑落在庭院。
沈瑤在意識沉浮間有種被狠狠掏空的感覺,等自夢魘中蘇醒,猛地一睜眼,大口喘著粗氣,身體已經不像是自己身體,酸、痛、脹、麻,使不上一點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