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筱轉(zhuǎn)頭時,厲圳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旁,將準(zhǔn)備好的桂花糕、清酒都放在了墓碑上。
“伯父伯母,好久不見了。”
莫筱筱的神情驚訝。
這些東西,都是她父母生前最喜歡的。
還有剛才那束鳶尾花
以及他都不需要指認(rèn),就熟門熟路就找到了她父母的墓地所在,足以證明了她心中的某個猜測。
從前她好幾次來墓地祭拜時,總會看到提前擺放好的花束和食物。
當(dāng)時她一直以為是顧晉。
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一直都是厲圳。
這個男人,究竟默默在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情。
而且從來不曾提起。
怎么會有這么傻的男人。
她的心情變得愈發(fā)難以言說。
這時,厲圳卻站在她身旁,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望著前方的眼神堅定:“伯父伯母,請你們放心,從今往后,我會保護(hù)好筱筱,不再讓她受到委屈與傷害。”
這樣的態(tài)度,分明是將自己放在了女婿的位置上。
莫筱筱心中震動,神情復(fù)雜地望著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在墓前說什么。
直到走出墓園。
感受到掌心的溫度,莫筱筱抿了抿唇,終于還是掙脫了那只手。
“厲圳,我有話跟你說。”
男人的腳步微頓,垂眸深深望著她,似乎猜到了什么,并未出聲。
莫筱筱卻深吸一口氣,仰頭看著他,“你真的不用為我做到這份上,你知道我只是利用你要個孩子而已,我們早晚都是要分開的”
絕情的話語沒能說完,厲圳俯身吻了下來。
炙熱的吻像是要傳遞濃烈到極致的情感。
趁著她張嘴的間隙,毫不客氣地撬開她的唇齒進(jìn)去探索深入,攻城略地。
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吃入腹,吻得兇狠又霸道。
直到她的腦袋眩暈,雙腿發(fā)軟都快喘不上氣時,厲圳才緩緩?fù)碎_,垂眸望著她,用指腹擦掉了她唇角的濕潤痕跡。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他的聲音沙啞,甚至帶著幾分祈求,“現(xiàn)在,我們就抓住當(dāng)下,不要再多想,好嗎?”
對上那雙深邃眸底的小心翼翼之色,莫筱筱心臟像是被針頭扎過,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身體都有些痙攣。
好一會,她才壓下那種情緒,艱難地回應(yīng)了一句:“好。”
厲圳的心頭一松,眉眼舒展開來。
他隨即再次伸手牽著她,轉(zhuǎn)移話題:“好了,我?guī)闳ヒ娨娔隳切├蠁T工。”
莫筱筱這次沒有拒絕,跟著他一路前進(jìn),隨即詢問:“不過,你真的放心讓我經(jīng)營莊園,那公司那邊”
“你的新專利給公司帶來那么大的利益,已經(jīng)直接碾壓顧氏,未來一個季度的kpi都達(dá)成了,公司這段時間都用不到你。”
厲圳的語氣微揚,“你就放心忙莊園的事情,我還指著你帶我發(fā)財呢。”
莫筱筱的唇角微勾。
之后,她終于成功見到了過去莫家莊園里的那些老員工。
得知她要重振莊園,想聘請他們回去,連薪資待遇都還沒提,老員工們就開始紛紛表態(tài)。
“大小姐,老爺和夫人曾經(jīng)對我有天大的恩情,給我預(yù)支了一年的工資讓我替女兒治病。我其實一直都在等你回來,如今你來找我,別說是聘請,就算免費跟你干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