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喉頭就一陣哽咽。
我轉(zhuǎn)身就離開,金花動作比我更快,趁趙曉光沒有防備,猛地甩開他,拿起行李扭頭就走。
我心知趙曉光會偏向金花。
但看在多年夫妻情分,尤其看在過幾天就要結(jié)婚的繼子趙磊份上。
我走的很慢,想最后再給他次機會。
令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也真的在身后拉住了我。
“之前叫你來你不來,好不容易來一次就把我們攪的一團亂,真是拿不出手!”
“金花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去跟她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不可置信的回頭,正見他一臉嚴肅,沒有絲毫玩笑的樣子。
真是笑話,我活了65年,還從沒聽過原配要給小三道歉的道理。
盛怒之下,我再也顧不得體面,氣沉丹田喊出一句國罵。
“道你媽的歉!”
這次身后安靜如雞,空氣中只剩下了我的腳步聲。
剛走出兩步,我就聽到有人在嚼舌根。
“早就聽說你家有個母老虎,今天一見真是名不虛傳,真是可憐哦老趙。”
“是啊,還知識分子呢,大庭廣眾就敢出口成臟?!?/p>
“狗屁知識分子,瞅她那德行,還不如初中畢業(yè)的金花看著知書達理呢?!?/p>
金花見所有人都倒向她那邊,又開始表演茶藝。
“好啦好啦,這也是嫂子在意趙大哥的表現(xiàn)。沒事,只要嫂子開心,我不跟趙大哥跳了就是?!?/p>
這話一出,可把趙曉光急壞了。
他大手一揮十分霸道的將金花攬在懷里,說什么也不肯放她走。
“你們不過見她一回,這才哪到哪,我跟她呆了幾十年才叫活受罪呢?!?/p>
“行了行了,別理她,花兒,我就跟你跳,咱們跳到天荒地老。”
眼眶里猛地涌上一陣酸澀,心口也堵的難受。
強忍著一路跑回家,剛進門我就貼著門滑了下去,眼淚瞬間決堤。
剛結(jié)婚時,趙曉光說要專心教育事業(yè),我二話不說辭掉外科副主任就在家當起了全職主婦。
二十五年來,家里從里到外都是我一個人操勞,趙曉光連襪子都沒有親自洗過。
可到頭來,竟然只換來一句他和我過日子是活受罪。
好!好得很!
我掏出手機就從淘寶下單了五個高清微型監(jiān)控。
不是說清白嗎?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清白。
接下來的幾天,趙曉光早出晚歸忙著跳舞。
吃飯在外面,睡覺在書房。
偶爾在家里碰見,也是拿我當空氣。
我一點都不慌,剛好有機會布置監(jiān)控。
可沒想到,沒出三天趙曉光就敲響了我的門。
吃驚之余,我有心不理,可門外契而不舍的敲個沒完沒了。
憋著火打開門,正見趙曉光穿著圍裙,全副武裝,滿臉討好。
“老婆呀,前幾天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p>
“我做好了飯,快出來吃口吧?”
幾天來的邪火就這么不爭氣的軟了下去。
他借機把我拖出臥室。
蹲在門側(cè),身穿緊身低胸裝的金花突然蹦到我面前。
“趙大哥,你看我說對了吧,像嫂子這種作精就得要人請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