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懷上攝政王的種,他甩出玄金令牌讓我安心養(yǎng)胎。
我正美滋滋地買買買,他那師從名師的朱砂痣突然殺到。
她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小三,是想母憑子貴的賤人。
就在我準備硬氣反擊時。
腹中萌寶嘆了口氣:
【完了,我娘又要犯蠢了。】
【上一世她跟朱砂痣硬剛,被設(shè)計流產(chǎn),最后孤苦伶仃死在寒舍。】
【她不知道,只要裝裝綠茶,我爹心里的天平早就歪了!】
等等。
讓我裝綠茶?這個我擅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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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憐,為了錢把自己變成傳宗接代的工具。”
一道清冷又帶著悲憫的女聲在我面前響起。
“蕭執(zhí)他只是需要一個繼承人,他不會愛你的。”
我抬起頭,對上張完美無瑕的臉。
楚望舒,名動天下的琴道圣手,蕭執(zhí)放在心頭上的朱砂痣
她穿著一身蜜合色的軟煙羅長裙,優(yōu)雅得像天鵝,看我的眼神卻猶如在看垃圾。
我正準備擼起袖子,讓她見識一下什么叫來自普通百姓的生命力。
腹中,一道稚嫩的童聲卻驚天動地地嘆了口氣。
【完了,我娘又要犯蠢了。】
【上一世她跟朱砂痣硬剛,被設(shè)計流產(chǎn),最后孤苦伶仃死在寒舍?!?/p>
【她不知道,只要裝裝綠茶,我爹心里的天平早就歪了!】
什么?
我準備硬剛的姿態(tài)瞬間僵住。
綠茶?
這個我擅長啊!
【別吵!快!捂肚子,流眼淚,然后往我爹身上倒!碰瓷啊,娘!】
萌寶的心聲如同驚雷,炸得我醍醐灌頂。
我秒懂。
剛剛還準備戰(zhàn)斗的表情瞬間切換,臉色一白,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我一手捂住小腹,踉蹌著后退,眼里的淚珠恰到好處地蓄滿,滾落。
“楚小姐,求你……別這么說了……”
我的聲音帶著哭腔,脆弱得仿佛風一吹就倒。
“寶寶會聽到的……我……我頭好暈……”
楚望舒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變臉搞得一愣,眉宇間有著不耐和鄙夷。
就在她準備繼續(xù)輸出時,我瞅準她身后那道高大的身影,腳下精準一軟。
“啊——”
我驚呼道,整個人朝著后面倒去。
預(yù)想中的冰冷地面沒有出現(xiàn),我穩(wěn)穩(wěn)落入一個堅實又帶著冷冽氣息的懷抱。
蕭執(zhí)本是擔心我鬧事才跟過來看看,沒想到直接接了個溫香軟玉滿懷。
男人天生的保護欲瞬間激發(fā)。
他低頭,看到我慘白的臉和緊緊捂住肚子的手,眉頭擰成了川字。
“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
我沒說話,只是虛弱地抓著他的衣袖,眼淚掉得更兇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又不敢說的模樣。
楚望舒的完美表情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她大概沒想到我能“弱不禁風”到這個地步。
“阿執(zhí),我只是跟她聊幾句,她自己就……”
她的話還沒說完,蕭執(zhí)已經(jīng)冷冷地打斷了她。
“夠了。”
他打橫將我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經(jīng)過楚望舒身邊時,他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