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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淚汪汪顫著聲音解釋:“哥哥,是你讓我給病人喂粥的啊,你說唐知夏爸爸很丑,我看著病人的確丑。”
說到最后,她幾乎是哭吼著出聲:“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是你爸爸,我要是知道我怎么可能這么做。”
可凌司辰已經(jīng)聽不進任何解釋了。
地上的血跡越來越多,到了后面不知是誰看不過眼,將他們分開。
站在一旁的婆婆腫著眼睛看著這出狗咬狗的大戲。
她抬起乏力的手,撥通了報警電話。
“現(xiàn)在說這些都晚了,誰sharen誰償命,等警察來決斷吧。”
楚顏愣住了,她滿頭是血,還沒從凌司辰突然的變臉中反應(yīng)過來。
本能地拽住婆婆腿:“不能報警,報警了我和你兒子都要進去。”
凌司辰抬腳狠狠地將她踹開:“都是你這個賤人害得我爸尸骨無存,你有什么資格求我媽不報警!”
“要不是你故意喂我爸喝粥,我爸怎么可能死。”
“賤人,不進去你就等著給我爸償命!”
摔倒在地的楚顏瞪大眼睛,她看著翻臉不認人的凌司辰咬牙切齒道。
“你少在這里顛倒黑白,你才是真正的sharen犯,背后主謀就是你,要不是你我一個保姆怎么可能進病房。”
“你故意誘導我,只要殺了唐知夏爸爸你就能奪取公司繼承遺產(chǎn)!是你親手遞給我的粥,是你害死了自己父親。”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我充其量也就是聽你的話!”
凌司辰滿臉怒意地打斷了她:“你少在這里污蔑我!要不是你心思不純,每天都暗示唐知夏看不起我,讓我想辦法奪公司的權(quán),我怎么可能走到這一步!”
楚顏躺在地上滿臉血淚。
“凌司辰,你老婆說得沒錯,你就是個惡心的鳳凰男,是最下賤的漁民!”
“我不得好死,你也別想好過。”
昔日恩愛交加的兩人撕開了偽裝,惡語相向。
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傳進每一個人耳朵。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只剩悲涼。
最后是警察控制了局面。
開始他們以為這只是一起簡單的家庭糾紛。
可當我陳述完事情經(jīng)過后,沉默蔓延開來。
爸媽心疼地摟著我。
而凌司辰還在垂死掙扎說我污蔑他。
他知道別墅的監(jiān)控我一時調(diào)不出來。
可他忘了楚顏已經(jīng)和他反目了。
就在楚顏準備跟著我一起指證他時,凌司辰突然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