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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開口。
“云清,我不離婚!”他拉著我的手臂,眼眶微紅,整個人很憔悴,下巴上冒著青茬。
“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聊的了,法庭上見。”我冷漠地開口,果斷的轉身離開。
他卻死死地抓著我,想要把我擁進懷里。
“云清,咱們不離婚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滿眼都是哀求。
“我們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他哀傷的質問我。
我平靜地看著他發瘋。
我不相信聰明如他,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離婚,只是現在的代價太大了,他承受不起了而已。
他觸及我冷漠地眼神,眼神受傷地望著我,嘴角勾著苦笑:“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嗎?一個你非要離婚的理由。”
我掙開了他的手,一雙眼睛凝視著他:“宋時年,你給我要理由,你自己做的事,你心里不清楚?”
他面色變的灰敗,輕張著嘴,好久才出聲:“就是因為沈枝枝把你關緊雜物室,我護了她?”
“就因為這件事你就要和我離婚?一個雜物室有什么可怕的!”他面露疑惑。
我渾身止不住的發抖,一手抓住他的衣襟,怒瞪著他。
“你一句輕描淡寫的雜物室,你知道我被關進雜物室的那半個小時是怎么過的嗎?”
“我拼命大口地呼吸,可還是覺得有人死死地掐著我的脖子,讓我喘不上氣。”
“我一閉上眼就看到我媽,她扯著我的褲腳讓我救救她,我拼命地呼喊卻還是被死死地關在那間屋子里。”
“我媽頂著一張猙獰地臉,死死地掐著我的脖子,問我為什么不救她。”
“那種絕望地感覺,你懂嗎?”我紅著眼睛,聲音嘶啞地看著他。
他面色灰敗的后退兩步,一臉的懊悔。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會這樣難受!對不起云清,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他扯著我的袖子,像一個求糖吃的小孩。
“晚了宋時年,破鏡重圓只是受傷一方打碎牙齒往肚里咽,可我沒有這個習慣。”
我揮落他的手,直視著他的眼睛。
“若我堅決不離呢?”他絕望地閉了閉眼。
“那我只能拿著手里的證據,去起訴。我不想走這一步,可是你若是逼我,那我只能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