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在剛才,他想要送給那個唐許,被唐許拒絕了不說,還被唐許一腳給踩碎了。”祁湛說完,喝了一口酒才又慢悠悠道:“你還說她是普通女人嗎?”
此時,阮夢蘭已經(jīng)怒了,她都得不到的東西,那個女人,她憑什么。
祁湛看她的臉色,也知道已經(jīng)上道,便又煽風點火:“最主要的,那個女人,還是沈聿的女朋友,她手上戴著的鐲子,就是沈家的傳家之寶!”
祁湛三兩句話,阮夢蘭就已經(jīng)憤怒的不行,一邊是沈聿,一邊是她的孟行章,看來,今天是非要教訓她不行了。
阮夢蘭行事向來不經(jīng)過大腦,被人煽風點火,很容易就上道。
“那她現(xiàn)在在哪兒?”阮夢蘭詢問道。
“喏,你過去看看。”祁湛瞅了瞅陽臺,就直接端著香檳離開了。
這女人的事情,他不喜歡管,也不想看,只要跟阮夢蘭說到位了,就沒他什么事情了。
陽臺上。
唐許給沈聿打了幾個電話,還是關(guān)機。
她看著星空,不一會兒喝了好幾杯酒,頭有些懵了,便拉著田析彤:“走吧,我們回去吧,里面也沒我們什么事情。”
“好啊,走。”
他們似乎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生日延會,他們根本就不該來,也不合適。
幾乎都是利益關(guān)系的聚會,朱珠也不能一心耗在他們身上,也還好有人作伴,不會太尷尬。
陽臺的門是玻璃門,而且是往里推的。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也沒看見對面來了人,唐許便直接推了門,頭暈暈乎乎的。
“喂,你沒長眼啊,是不是有病!”
她倆腳都還沒出去,就聽見里面人的怒罵聲。
田析彤一抬頭,竟然是阮夢蘭,她本來看阮夢蘭就不爽,這下,怒火也上來了:“我說阮小姐,你的眼睛難道不是長在前面的嗎?為什么你不也不看,要來罵人呢?”
“哼,罵你,我還打你們呢。”
阮夢蘭說完,潑婦勁就上來了,伸手便想著一巴掌打過去,卻被田析彤抓住。
“我說你這個女人,你是不是潑婦啊?上來就打人?我們撞到你哪兒了?我還說你撞到我了呢!”
“好了。”唐許有些煩躁,攔著田析彤,看了一眼阮夢蘭說:“對不起,阮小姐,剛才不小心撞到你,跟你賠不是了。”
“哼,呵呵,真是好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
阮夢蘭的目的可不是讓她道歉,而是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剝開唐許的真正面目。
她點了點頭,看著唐許微笑道:“恩,唐小姐真是個懂禮貌的人,不如先進來,好嗎?”
“好。”
唐許并不知阮夢蘭的意思,也不知道她跟孟行章的關(guān)系,只想道個歉就回家睡覺,因為頭昏沉的厲害,兩條腿就好像灌滿了鉛一樣,無法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