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思表示:上門女婿他很想當,就是高家不要!高家可不缺兒子!
“傳信給楚龍,不要打草驚蛇!”楚九思說。
“好!”楚謹點頭應下,給楚龍發了信息。
月夜咖啡館坐落在千柳市最寬闊最平坦的商業大街。這條街上的店鋪可以說寸土寸金,寸鋪寸百金!誰能想到這條街上最大的月夜咖啡館竟然十點就歇業,而且快連續一個星期了。
李昂,十五歲,個子一米七,穿著白襯衣的他干凈純潔得如一棵白楊。他在月夜咖啡館彈鋼琴,彈了快半年了,從暑假到現在,他很喜歡,開學了也不愿放棄!他今年才上初二,因著她母親的名氣,所以月夜咖啡館不會拒絕他。
他走出月夜的門,就看到一個穿白裙子的小姑娘站在便道上的一棵白楊下,今夜有淡淡的月光,可城市無處不在的路燈遮擋了月光。
他眉頭皺起,疾步要穿過便道,向她走去,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車笛聲響起,他趕緊后退幾步,一輛車在他面前停下。
白裙子的小姑娘尖叫一聲,跑了過來,走到李昂面前,拉住他的手,然后使勁地踢那輛停下車的輪胎,一下又一下……
車后座上的今哥扭頭,憤怒地看著駕駛座上的陳剛:怎么開的車?
陳剛:他能說,看見剛才樹下白裙子的人,他有點看呆走神兒,眼看就要開過目的地,他才踩下了急剎!
“我下去道歉,應該沒什么事!”陳剛說著下了車,走過車頭,他就知道為什么今哥不急著下車了!
穿白裙子的小姑娘不應該都是柔柔弱弱、人見人愛嗎?
請問,眼前,這使勁、一腳一腳地踹著車后輪胎的人,跟剛才他看見的樹下白裙子是同一個人嗎?
鑒定完畢,是同一個人,而且女孩子穿著一雙白球鞋,因為踹得力氣太大,輪胎上的泥都濺到了白鞋面上,看著很扎眼,可女孩子還是沒停,還是很氣憤地在踹。那個差點被他撞到的男孩子從后面抱著女孩子,將她往后拖,一邊拖一邊不停地說,“夠了!夠了!我沒事!再踹腳會疼的!要疼好幾天……”車被踹得竟然有些搖晃,這女孩的力氣這么大?
女孩子一直不吭聲,被男孩子硬拉著推開,還在做踹腳的動作。
陳剛走上前,掏出錢包,拿出兩張錢,遞過去,歉意地說,“對不起,我剛剛看著要走過了,所以踩了急剎車,很抱歉,這個算補償!”
聽到聲音,剛才還兇巴巴的女孩子一秒鐘躲到男孩子身后,就連腦袋也縮了起來。
陳剛又說,“小姑娘,對不起啊,差點碰著你哥哥,我誠心道歉,看在你踹了也解點氣的份上,咱們就私了吧!”
“沒關系!”李昂被小姑娘從背后拉著后退了幾步,“她不習慣跟陌生人說話!你的歉意我們接受,錢就算了!”
“哦!”陳剛收起錢,“原來是自閉癥小孩!怪不得那么瘋狂……”
“你說什么?”
“啊?”陳剛抬頭,就看見一個身影躥了過來,下一秒,他發現自己已被掀翻在地,剛才還很懂禮貌,說接受歉意還不要錢的男孩子,雙目通紅,雙膝微彎,拳頭像不要了似的朝他撲頭蓋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