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帖一定會發,鍋一定會是陸翊背,如果你不送回去,我自有別的辦法送回去。”高善行說。
“好吧!”常青岳點頭,“有人在算計陸翊?”
“你應該問,為什么有人要算計陸翊?”高善行說。
“為什么?”常青岳好學地問。
“因為半顆夏商之心可能跟陸翊有關,也可能就在他手上。”高善行說。
“背后算計陸翊的人說的?”常青岳問。
“不是,我和藍丫頭猜的!”高善行說。
“背后算計陸翊的人是誰?”
“不知道!”
“不知道?”常青岳皺眉,“那得查出來呀,這個人躲在背后,誰知他要搞什么陰謀詭計?”
“目前看來,這個人跟我們的目標一致。所以可以暫時不理會。理會也沒用,我們不知道是誰。”高善行說。
“目標一致?我們的目標是什么?”常青岳一時沒反應過來。
“半顆夏商之心啊!”高善行說,“八棱瓶找不找得回來在其次,但這個人的目標就是夏商之心。我找你是跟你商量,你抓人,我們得夏商之心。”
“為什么?”常青岳說,“這也是我們刑警隊的一個大案,壓了兩年時間了,我壓力很大的!”
“所以讓你抓住偷寶賊啊!至于夏商之心,由千面找回比較合適。”高善行說。
“怎么個比較合適?你說說理由。”常青岳咬牙切齒的說。
高善行清了清嗓子,有些汗顏地說,“因為千面收了丁偉的錢,錢已經花光了,退不了。”
“高善行!你……你真是……”常青岳是君子,不善于罵人,但還是說了句,“你不要臉面的嗎?你不要,千面也不要的嗎?”
“臉面有用嗎?值六千萬嗎?”高善行說出六千萬就有點后悔了,怎么一不小心把成交價說出來了呢?
“丁偉出了六千萬給你們?”常青岳氣得七竅生煙,“我這個姐夫他一分錢也沒給,還月月打電話催我破案,有他這樣的嗎?拿了他錢的他不使喚,竟可勁地使喚我這免費的?”
高善行好心好意地幫他撫了撫胸口的怒氣,說,“你是為人民服務,你應該驕傲!”
“我驕傲個頭啊!”常青岳氣呼呼地說,“知道有多少人在后面排著隊等我服務的嗎?氣死我了,我手頭那么多案子還沒破,有多少正義等著我去伸張,這事我不管了!”
“那送上門的偷寶賊也不抓?”高善行問。
“抓?送上門的怎么能不抓?”常青岳說,“我等你通知!”煩躁的他想拿出一支煙抽,剛想點頭,就聽旁邊高善行說,“秘色禁煙,抽一口罰一百塊!你是抽一口還是交罰款?”
“你不是保安處長,不能破個例?”
“不能!”高善行說,“我是個軍人,卯是卯,丁是丁,任何弄虛作假在我這里都不允許!”
“好像誰不是個軍人呢?”常青岳將煙塞回煙盒,啟動車子,“你不下車?”
“陸翊可能會讓人將夏商之心帶到千柳,你的渠道也多注意一下。”高善行說。
“之前陸翊跟我說,他后天會有一個律師朋友來千柳,會不會是這個律師?”常青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