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鸞警鐘大作,整個人掙扎起來,卻像是被困在五指山的猴一樣,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他的桎梏。
宋鸞絕望了。
三哥還真是不挑,她渾身臟兮兮的,他都能占便宜?
他竟然是這種人嗎?
“啪!”
一巴掌落在她的臀部,清脆的聲音響起,隨后時一陣沉默。
宋鸞愣在原地,忘記了掙扎,屁股隱約火辣辣的,她不敢摸,也無法忽略。
秦邵松開手,將她裙擺扯回去,耳尖也忍不住紅了。
她原本里面穿著褲,外面一層裙擺濕答答的,他才隨手掀上去怕把她里面的衣服浸濕,打她一巴掌是因為她太頑劣,如果不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日后指不定翻出多大的浪。
可......實在是曖昧,越了規矩。
“嬌嬌,疼嗎?”秦邵有些后悔了,看到她發怔的模樣,心軟的不像話。
他的嬌嬌也被嚇到了,剛才還險些沒命的人也是她。
現在還要承受他的怒火,怨不得她一直害怕自己不敢親近。
對宋鸞來說,比起疼更多的是羞恥。
她漲紅臉低著頭不言語。
秦邵的手不知道往哪放,最后將解開的衣服蓋在她身上。
“原諒三哥,剛才氣急了。”
宋鸞扭過頭不去看他,趴在床上看著床頭的雜物。
那不是她的小荷包嗎?
上面繡著她的名字,因為時間太久,上面染了水氣已經發霉了,嬌嬌兩個字的繡法都是她姨母一貫用的。
她伸手扯過來。
秦邵見她終于有反應,只不過并不是對自己,見縫插針跟她搭話,“這是你落水后被撈上來掉的,你姨母就是在這間房給你換了衣服,東西也就落到這里。”
“我什么時候落過水。”
“你十歲的時候。”
宋鸞百思不得其解,“十歲,好像有一次發燒,燒了很長時間,醒來一些事情忘了,姨母說忘了好,那是誰把我撈上來的。”
秦邵大手扯了扯披風,給她蓋的更嚴實,“說來也巧,是我把你撈起來,你膽子大,竟然跑到我的地盤耍。”
“是你?可那次發燒,從來沒見過三哥,也沒人說是你救我的,只說我是發燒。”
宋鸞問完就想明白了。
多年前的三哥,他一心撲在軍營比試,每日練功不斷,決心要做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好勝心極強。
家里的事他一概不知,大概面熟知道自己有個漂亮妹妹,救了她也不會管他死活,人估計已經心跑沒影了。
小時候還把她當成小寵物,捏捏她的臉。
宋鸞此后就明白秦邵哥哥是個手賤的,非常可怕,日后都躲著他。
后來兩個人也沒什么交集,她在房間里養病,種草藥,做一些糕點分出去。
秦邵則一心追逐權利,終于闖出一片天地,成為皇上的左膀右臂。
兩個人......一個擺爛,一個強勢,一個軟糯,一個說一不二。
看起來就是天差地別的人。
宋鸞只想過自己的小日子,一邊搜集證據給宋家平反,而秦邵志向高遠,想要往上走,有那么多可以助力他的上京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