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這幾年都在一個小舞團，舞臺也都是小舞臺。我是覺得你能走的更遠的。這樣吧，這些年我也積累了不少人脈，可以介紹你去更好的地方。”
楚桑榆其實很滿足在樊老師那邊，至少覺得舒服自在。
她笑著婉拒，“謝謝蔣老師的好意，不過我現在挺好的。”
“別急著拒絕我，說不定你會改變想法。我知道你已經換了聯系方式，我們相互留一下。”
楚桑榆沒有拒絕。
“我后面還要開會，今天就先說到這里。我很期待你后面的表現。”
“謝謝蔣老師。”
和蔣秋分開之后，楚桑榆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喂，你好。”
“我是白雨。”
楚桑榆怔了一下。
白雨說，“我能有你的聯系方式，應該不難吧？”
白雨聲音幾分低啞，聽起來有些無力，估計是受最近事情的影響。
楚桑榆笑一下，“我知道。所以你找我有事？”
“我作為交換生的事情是你辦的吧？我在這座城市沒有任何人脈，學校什么作風我也知道，我的事情他們沒開除我已經是格外開恩，怎么可能還會給我這樣一個好的機會。我聽同學說，你一直在問小曹我的事情。所以，楚桑榆，真的是你嗎？”
“不算是我。”
“那就是你了。”白雨停頓一下，說，“我們見個面吧，我想和你聊一聊。”
楚桑榆說，“我覺得我們好像沒什么可聊的。”
楚桑榆說的是內心話。
她幫，只是想讓自己良心好受一點，畢竟這件事的走向超出了自己的預期。但她和白雨，還是相互看不順眼的關系。
“見一面吧，對你沒壞處。你也不想我去舞團找你吧？”
白雨還是那個白雨。看起來柔弱單純，其實攻擊力夠強。
“好吧。你說個地方，我去找你。”
白雨沒客氣，訂了一個地方。
楚桑榆坐車過去見她。
楚桑榆見到白雨，還是有些吃驚的。
她臉色蒼白，瘦了許多。以前雙眼靈動，現在看起來無神。這次的事情對她打擊真的很大。
楚桑榆腦子里一個念想，這件事她沒有做錯。白雨不算十惡不赦，只是可能有點野心，所以沒必要那種結果，葬送了還是花樣年華的年紀。
楚桑榆坐下來，說，“先說好，不許再潑我咖啡，不然我真的會拿廁所的拖把揍你。”
白雨牽起唇角笑了笑，“不會。那次我是真的被你氣到了，你說話還是蠻氣人的。”
楚桑榆不置可否，隨即點了杯咖啡。
白雨沉默了一會兒，才問，“為什么要幫我？我想不通，即便是已經確認了，還是想不明白。”
“只是為了讓我良心好受一點。我不想瞞你，你現在這樣或許和我有點關系。是我找了譚佳佳......”
白雨有些吃驚的打斷了她，“你說譚佳佳？”
楚桑榆點頭。
白雨說，“你是說她發了我的裸照？不，你搞錯了。她的確找過我，讓我去個酒吧。我感覺她來者不善，根本就沒有理會她。楚桑榆，我的事情不是她做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