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看著男人一臉正經發誓的樣子,心里暖暖的。
她心里對殷墨還是有信任的。
伸手握住男人發誓的手指,“我信你。”
殷墨開心地把人拉進懷里,緊緊抱著。
紀懷瑾厚著臉皮的站在原地,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他不甘心,明明沈鳶本就是屬于他的,怎么到頭來卻給別人做了嫁衣。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現在沈柔每天都精神恍惚,而且還抑郁了,每天都生活在驚恐之中。”
紀懷瑾把目光落在沈鳶身上,苦苦哀求,“阿鳶。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沈鳶從男人的懷里出來,目光定定的看著眼前人。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看得出來,紀懷瑾不甘心。
沈鳶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紀懷瑾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哪怕自己真的沒和殷墨在一起,那也絕對不可能和紀懷瑾重歸于好。
都說破鏡難圓,更何況當初還是紀懷瑾親手把自己推到外面去,現在又巴不得哀求著她留下。
臉不覺得疼嗎?
“我知道,沈柔的確做的不對,你恨她我也可以理解。如果換做我,我也會格外生氣。”
紀懷瑾捂著心臟的位置,哽咽的開口。
沈鳶神情冷漠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
“可是殷墨的做法實在太過分了,你根本沒辦法想象,一個在家里被寵上天的孩子,被帶到公海,和那種小姐一樣接客。”
“這未免太沒有人性了。”
之前紀懷瑾簡單的說過沈柔的悲慘,但沒有說的那么細致。
沈鳶也沒有把這件事兒當成一個重點來聽,可如今冷靜下來,聽紀懷瑾說的這些,沈鳶的心漏了一拍。
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男人。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沈鳶的聲音沙啞,原以為殷墨只是叫人收拾了一頓,可沒想到竟然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名節對于一個女人而言格外重要,她承認沈柔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讓沈鳶感到非常痛恨厭惡。
但也罪不至此。
殷墨抿著唇一言不發,沈鳶心中的期待,一點點落空。
這答案已經了然,她沒有必要再去追。
她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調整呼吸,再次睜眼卻看見男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殷墨的眼底戾氣很重,兇狠的眼神死死的瞪著紀懷瑾,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把人收拾一下。
瑪德!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早知道這個人嘴那么賤,就應該提前把他也給收拾了。
眼下他顧及沈鳶的情緒,也只能隱忍著,磨了磨牙解釋。
“阿鳶!她差一點點就要了你和孩子的命,我沒有趕盡殺絕,那是因為我看在你的面子上。”
要是換做之前殷墨做什么事情,完全不需要顧慮任何事情。
如今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考慮的細致。
他緊張的握著沈鳶的手,不慌不忙的解釋,“我這么做也是不想讓你一直活在不安之中。”
沈鳶垂下眼簾不敢和男人對視,聽著他的解釋,心里更是五味雜陳。
沈柔畢竟是她的姐姐,再怎么不好,也是流著一家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