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公司好端端的怎么會出現(xiàn)危機,而且又是被y國皇室打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把這事情賴在我身上?”
張巧巧嘴上這么說,但實際上腦子里卻不停的轉(zhuǎn)動。
思考之際腦海里閃過凌悅無意間說的話。
皮特埃姆斯都氣炸了,“你以為我像你那么愚蠢嗎?一張嘴就知道得罪人?”
張巧巧根本就不理會對方的抱怨,而是激動的說道,“我好像知道你的公司為什么出問題了。”
“你又知道什么?”皮特埃姆斯沖著電話里的人罵罵咧咧一頓。
著急的要掛電話,張巧巧挨罵了,卻破天荒的沒有生氣,也沒有和他吵吵。
而是格外冷靜的分析,“你先別發(fā)怒,你先聽我說,把你手底下的活全都放下,先去調(diào)查一下沈鳶。”
“調(diào)查她在國外和哪些人有聯(lián)系。”
皮特埃姆斯正因為公司的事情煩得頭疼不已,那里還有心思陪眼前的人玩鬧。
張巧巧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待久了,自然能猜得出來對方的心思,“你不是想要知道你的公司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
“一聽我的就是保證會有很大的收獲。”
張巧巧說完言簡意賅地掛了電話,皮特埃姆斯陷入沉默,本來公司里的事就弄得他焦頭爛額了,哪里還有心情管其他的。
可偏偏張巧巧說的話,正中他的心。
在內(nèi)心斟酌了幾秒之后,他還是決定讓人去調(diào)查沈鳶的事情。
他倒要看看這個沈鳶到底是什么來頭,又能查得出什么事情。
不到半個小時皮特埃姆斯打電話過來了,張巧巧忍不住的嘴角上揚,裝作很淡定的接電話。
“怎么了?”
聽著如此輕飄飄的言語,皮特埃姆斯都快要炸了。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什么身份?”
光是聽到這兒張巧巧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她的神色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詢問對方查到了什么。
“她的老師不簡單,居然是亨利·奧卡西!”
張喬喬的臉瞬間僵住,她在y國待了那么久,或多或少也聽到一些比較有名氣的名字。
包括剛才的這個。
她有些慌神誤以為自己聽岔了,“你在開什么玩笑?”
“你踏馬的你覺得,我還有什么閑工夫和你開玩笑嗎?”
張巧巧的臉瞬間抽去了血絲,激動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心久久難以平復(fù)。
亨利·奧卡西可是y國皇室御用的服裝設(shè)計師,哪怕張巧巧對于這行業(yè)并不了解,但沒吃過豬肉,至少也見過豬跑。
“竟然是他!”張巧巧輕聲嘟囔著,但有自我安慰,“不就是一個皇室御用的服裝設(shè)計師嗎?又不是什么皇室家族的人?”
嘴上這么說但明顯能感覺到她說話的底氣不足。
“他可是有爵位的皇室!”隔著手機都能夠感覺到皮特埃姆斯的怒火。
得知這個消息,皮特埃姆斯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后怕。
甚至還有種想打退堂鼓的沖動。
畢竟他所有的產(chǎn)業(yè)全都在y國,我得罪了皇室的人,那可相當(dāng)于是玩火自焚!
這個選擇明顯是不明智的。
“要不然這個計劃咱們還是算了吧?皇室的人可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