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簡單吃了點早飯，就開始忙活。
烤曲奇時，黃油打發得正好，面團搟得厚薄均勻，放進烤箱后，滿屋都是甜香。
做沙琪瑪更費功夫，揉面、醒發、油炸、熬糖漿，忙得她額頭上冒了汗。
直到下午才把一百塊曲奇和五十塊沙琪瑪都做好，用油紙仔細包好，分門別類放進保鮮盒。
張琪來店里時，正撞見她在擦汗。
她湊過去聞了聞。
“真香，比面包店的還誘人。”
“快別取笑我了。”林晚遞了塊剛涼透的曲奇，“嘗嘗，看能不能過關。”
張琪咬了一口，酥得掉渣。
“絕了！就這手藝，古代那些人肯定搶著要。”
看著張琪搞怪的模樣，林晚心里踏實了不少。
轉眼到了約定的日子。
天還沒亮透，林晚就守在店里，把曲奇和沙琪瑪分門別類擺好，又提前裝滿了五桶水。
商人說每次來都會順帶換點水。
清晨五點，熟悉的腳步聲傳來。
商人背著包袱，帶著兩個家丁準時到了，手里還拎著個沉甸甸的錢袋。
“林姑娘早。”他笑著打招呼，眼神掃過吧臺上的點心，“看這賣相就地道。”
林晚指著點心。
“一百塊酥香餅，五十塊蜜香糕，都在這兒了。”
商人讓家丁清點數量，自己則拿起一塊曲奇嘗了嘗，又捏了捏沙琪瑪的松軟度，滿意地點點頭。
“比上次的還好，掌柜的肯定喜歡。”
他打開錢袋，倒出幾塊碎銀子。
“水還是老樣子，五桶。”
林晚讓家丁把水桶搬出去，自己則把銀子放進鐵盒里存著。
商人拎著糕點，帶著家丁走了。
林晚關上門，靠在門板上舒了口氣。
當天晚上，商人就來了，這次臉上的笑意藏不住，進門就喊。
“林姑娘，你這點心賣瘋了！”
他把包袱往吧臺上一放：“掌柜的說，酥香餅加五十塊，蜜香糕加三十塊，還按上次的價。”
“賣得這么好？”林晚有點意外。
“可不是嘛。今個一開門就排起了隊，不到晌午就賣光了，好多人沒買到，纏著掌柜的要預定。他讓我跟你說，能不能再加量？酥香餅兩百塊，蜜香糕一百塊，價錢好商量。”
林晚想了想，兩百塊曲奇和一百塊沙琪瑪，得從早忙到晚才能趕出來，怕是顧不上招呼村民。
“最多一百五十塊酥香餅，八十塊蜜香糕，多了真做不了。”
“行！就按你說的來！”商人爽快地答應，“錢我先給你，明天一早來取。”
他又倒出六百枚銅錢，“這是定金，剩下的明天補。”
林晚把銅錢收好，心里琢磨著，得找個時間學學批量做點心的法子，不然真趕不及。
看著商人的背影消失在晨光里。
林晚想起張琪說的“倒手”，或許真能通過這些點心，換點更值錢的東西。
她轉身開始收拾吧臺，把曲奇和沙琪瑪的材料列了個清單，打算明天一早就去采購。
窗外的天漸漸亮了，商業街的輪廓慢慢清晰，隔壁修鞋攤的大爺已經開始哼著小曲支攤子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