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離開了眾人視線,冷月再也忍受不了憤怒開口:“侯爺,那謝景安也是個白眼狼,竟然真的要給您下絕子藥。”
“侯爺,他們敢給您下絕子藥就是怕您有了自己的子嗣威脅到世子地位,今后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您不能再這么縱容下去了啊。”
整個侯府到處都是謝承熙的耳目,暗衛更是遍布各處,他們中每個人都有獨特的本事,其中就有聽力異于常人的。
那天晚上謝景安一家人的密謀全都被聽到了,而后直接告訴了他。
他今日只是想看看這個養了12年的侄子會不會心軟,還顧念一些情分,可他失望了。
“罷了。”
謝承熙閉了閉眼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謝景安再做出類似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像今日這樣輕輕揭過。
也絕對不會在顧忌他的面子和這微薄的血脈之情。
冷月還想再說些什么,男人已經進了屋,他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而另一邊見到謝承熙將一杯酒都喝了下去后,一直悄悄關注著這邊情況的謝家人才松了口氣。
謝老爺子和謝老太太對視一眼,心全都落了下去。
而年懷素總覺得心中不安,她也不喜歡這周圍的氣氛于是就起身朝外面走去。
這侯府她上輩子生活了十多年,在熟悉不過了,根本不需要丫鬟領路。
眾人給謝景安這個新娘不斷敬酒,他喝的微醺臉頰泛紅,可一雙眼睛卻一直注意著年懷素這邊動靜。
此時見到她獨自一人離開,也不禁躲開了人群跟了過來。
繞過了這里熱鬧的宴會場地,年懷素就來到了侯府巨大的花園,這里種植著各式各樣珍貴的花卉品種。
八月中旬,平靜的湖面上漂浮著荷葉,粉色的蓮花開的嬌艷欲滴,不時有魚兒浮出來。
她順著欄桿欣賞著景色,心中卻是想著不知道等自己嫁過來了,謝承熙介不介意她重新修改一下這園子。
正思索著,她突然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幾乎下意識的轉過身來朝后面退去。
男人伸手想要拽她的手就這么落了空。
“謝景安,你要干什么!”
見到竟然是本該在前面招待客人的謝景安,她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尤其是察覺這人竟然想拽她更是沒好臉色。
嘲諷道:“你可真是不長記性啊,還對我動手動腳的,看來侯爺罰你蹲三個時辰馬步真是太輕了。”
謝景安剛剛看到女子站在湖旁邊,側臉在太陽下白皙泛著光澤竟然看癡了,加上本就有了醉意情難自禁伸手拉她。
此時被這么一嘲諷頓時火了。
他咬牙切齒:“年懷素,你鬧夠了沒有,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你不就是想逼著我納你做貴妾嗎?”
“你立即去和小叔叔說你不嫁了,我可以答應讓你做貴妾,也同意入府就讓你有孕,養自己的孩子。”
“除了正妻的名份外,我保證你的待遇絕對和歲歲一模一樣。”
年懷素懶得和他這樣的自大狂解釋,多說一句話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