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一點一點，艱難地把她的手從腹部移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脫力，還是在掙扎，總之移動得很慢，不像他平時那般快準狠。
“我偏不！”楚妍難得任性起來，“讓我摸摸。”
她不僅觸碰，還帶移動的。
她突然發現了女兒國國王撩撥唐僧的快樂~
楚妍聽到他手底下那些兵說了，把她比作林黛玉，把程冬陽比作孫悟空？
什么嘛。
明明他是唐僧，她是女兒國國王才對。
男人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楚妍眼底躍動著興奮，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妍妍，你非要這么折磨我么？”
楚妍不回答。
反正大晚上睡不著嘛，就是玩~
她知道程冬陽對她是生理性喜歡加心理上雙重喜歡。
這好似在做一個實驗，理智和沖動，在自律克制的兵王身上，誰會更勝一籌呢？
她不會讓他強行壓抑的。
如果他破了功，剩下的就是水到渠成
她嘛，也不虧！
暗夜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隔音并不算太好。
鄭曼彩正睡得沉，突然聽見什么響動，而后嗖的一下，她身邊的人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正要起身——
她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對方手腕，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大妮，你去做啥？”
“媽！”程莉頂著一頭毛蓬蓬的亂發，“叫我小莉！”
“好好，小莉，你去干嘛？”
“媽”程莉瞅瞅四周，不說話，陡然安靜下來，她卻徒然瞪大眼睛，“媽，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鄭曼彩咬了咬牙，“沒有。”
“不！真的有，你仔細聽。”
黑暗的房間內，似是有什么東西在晃動，吱呀吱呀的，又似是地震。
程莉別的不敢認，自詡是他們那片聽力最好的兵了。
“媽，一定是老鼠，有老鼠！”
程莉嗖的一下就要從床上跳下去，卻被鄭曼彩給拽住，“你給我回來！”
她險些屁股摔成倆瓣，“媽，你干嘛？！”
揉揉酸痛的屁股。
“沒有老鼠，你該睡了。”
“媽”
“你睡著了。”
“”
鄭曼彩急中生智，緩緩唱了起來，“月兒明，風兒靜，樹葉遮窗欞蛐蛐兒叫錚錚，好比那琴弦兒聲弦兒那個輕，調兒動聽”
程莉聽罷，緩緩閉上眼睛。
她媽還從沒給她唱過搖籃曲哩！
雖然唱得不咋好聽，但姑且忍忍吧，老鼠就算了吧。
彼時，楚妍在程冬陽臂彎里喘氣，臉蛋紅潤，“程冬陽，你可真能忍！”
“我怕怕弄痛你。”
“那你就”
楚妍實在有點難以啟齒。
但剛才也約莫體會到了一些快樂。
算了，功過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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