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璇只覺得他身上氣息有些熟悉,看起來很像一個人,她正想著伺機(jī)掀開這男人的兜帽,看看他長得什么樣。
就在這時,慕容月殺出手了!
他紅衣翩然,廣袖翻飛,整個人旋身而出,朝著蕭王而去。
蕭王手上猛地一拍椅子,整個人從原地移開。
“啊!啊!”
躲在蕭王身后的梁玉菡,頓時沒了遮掩,眼看著慕容月殺朝自己殺來,忍不住尖叫一聲,抱著腦袋連連后退。
“不要?dú)⑽遥〔灰獨(dú)⑽遥 绷河褫沾蠼械溃拔业橇簢阋裁此寄芙o你。”
慕容月殺冷笑一聲,他稀罕?
慕容月殺飛身過去,一把抓住梁玉菡,舉過頭頂,直接就朝著窗外,往湖中心的位置丟去。
閣樓下響起一道凄厲的慘叫,眾人耳邊傳來冰塊破裂的聲音。
梁玉菡整個人砸在冰面上,將湖面凍結(jié)的冰都砸裂了。
下一瞬,慕容月殺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向蕭王。
“我說過,遲早會來找你報仇!”
“我也說過,隨時奉陪。”蕭王神色淡淡,面色因受傷而顯得蒼白。
可他狹長鳳眸之中,是永遠(yuǎn)不變,黑亮而鎮(zhèn)定的光芒。
白璇不禁眉頭一皺,蕭王受傷嚴(yán)重,恐怕
慕容月殺正好看到白璇眼神,這女人果然會為蕭王而分心。
他又怒又氣,朝著蕭王大打出手。
蕭王隨手從身上拿出一枚信號彈,朝外扔去,隨即,騰出手來接慕容月殺的招。
外面“砰”的一聲,信號彈當(dāng)空炸開。
慕容月殺連續(xù)幾個殺招被擋,只聽得四周馬蹄陣陣,不由面色一變。
“少故弄玄虛,你的人都已經(jīng)被胡大師毒死了。”
蕭王神色淡淡看著慕容月殺,不動如山:“你該不會以為我堂堂大周蕭王,會只帶幾個暗衛(wèi),坐在這兒等你來抓吧?”
蕭王府的兵權(quán)雖然已經(jīng)被皇帝大大削弱,但是擁有兩千府兵,是高祖帝定下來的規(guī)矩。
上一次出征,皇帝為了為難他,就不派一兵一卒,直接讓他帶著自己的兩千府兵去璃城迎戰(zhàn)魏軍。
“你早就知道我今日會來?”慕容月殺皺眉問道。
“沒錯,從你踏入上京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在我眼皮子底下了。”
“不可能!”慕容月殺不相信。
他悄無聲息來到上京,然后才聚集了月殺門在上京的弟兄們,蕭王不可能知道。
“我倒是對你沒那么感興趣,不過是派人盯著薛文昱而已。”
薛文昱請來了慕容月殺,他自然也就知道了慕容月殺的行蹤。
“你既然知道我會來,為何不避著,反而受了傷?”
“我不受傷怎么能引出你?”蕭王勾唇道。
慕容月殺留在上京,始終是個危害,還是不動聲色將他除了為好。
今日西苑四處都已經(jīng)埋伏了他的人,慕容月殺就是插翅也難飛。
慕容月殺面色一沉,冷聲道:“蕭王心機(jī)果然深重,那這么說,我只有擒了你,才能離開這兒了。”
蕭王淡淡道:“五年前你就是本王手下敗將,五年后,更沒有抓本王的可能。”
“五年前你沒受傷。”慕容月殺說著,狠命朝蕭王殺去,他就不信,這男人受了傷還打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