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貴妃看了一眼皇宮禁軍,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等他們搜出東西來了再說。
這時,劉御醫匆匆趕進宮來。
劉御醫替二皇子把了脈,不禁眉頭皺起,隨即,搖了搖頭道:“回陛下,二皇子身體并無任何異樣。”
皇后聽了這話,神色不悅地說道:“劉御醫,你還是好好地看一看吧,二皇子說他昏昏沉沉的,怎么可能沒異樣?”
劉御醫看向皇后道:“回皇后娘娘,有可能是藥效已過,所以微臣查不出來。”
皇后不禁嘆了口氣,忽然想到十七王爺,不禁開口說道:“陛下,要不還是宣十七王爺進宮給暉兒看看?”
十七王爺醫術高明,定能看出暉兒的身體有什么問題。
劉御醫想起上次穆蔚讓人對公主下藥的時候,就是十七王爺查出的問題,也不禁滿是拜服地說道:“陛下,臣醫術不如十七王爺,不如宣十七王爺給二殿下看看?”
就在這時,白璇輕聲開口道:“陛下,也可以先不宣十七王爺,先看看從柳美人房里搜到了什么再說。”
十七王爺今天也在宮里折騰了一天,他先前又用自己的血給蕭王煉藥,身體虛弱,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皇后不禁不滿地盯了白璇一眼,但到底也沒說什么。
她手上有蕭王的解藥,不怕白璇不幫暉兒說話。
皇宮禁軍從柳美人房里走了出來,白銘單膝跪道:“陛下,我們從柳美人房里的一個箱子底下搜到了不少畫,還有幾首詩。”
說話間,幾個禁軍將搜到的東西拿了上來,柳美人頓時面如土色,臉色白得跟鬼一樣。
劉貴妃一眼掃過去,見到畫上內容,也不禁大驚失色。
這柳青青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肖想大皇子。
眾人的目光也落到了禁軍手上的畫上,只見上面一個俊朗不凡的男子,氣宇軒昂站在山巔,一襲玄色袍子上,一幅山水風景圖隨風飛舞。
眾人不禁倒抽一口涼氣,這不是大皇子殿下是誰?
奇怪!柳美人的房里怎么會搜出大皇子的畫像?
難道
皇帝聽到周圍眾人呼吸一沉,不禁微微睜開眼睛,見到面前畫像,頓時周身怒氣蒸騰。
好啊!區區一個美人,竟然和他兩個兒子都扯上了關系。
皇后更是大笑不止:“哈哈哈!柳美人,原來你心心念念的人是大皇子啊?”
白璇神色淡淡地說道:“柳美人,解釋一下吧,你房里為何會有大皇子的畫像,而且,還是這么十好幾張?”
柳美人已經傻眼了,低垂著頭只是哭,柳美人身旁,徐貴妃忍不住開口:“這些畫是本宮畫的。”
徐貴妃面色冷沉,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柳青青和她兒子牽扯到一起。
“貴妃娘娘,你確定這些畫是你畫的?”
白璇一邊說著,一邊一張一張地欣賞著這些畫,只見上面大皇子畫得惟妙惟肖,就像是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這得是多用心,才能畫出這樣的一幅畫來。
徐貴妃目光冰冷盯著白璇,神色冷厲道:“沒錯,本宮畫自己兒子,有什么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