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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1頁)

“之前是在嘎斯邁家等。”

“昨天是在營地外面等。”

“現在直接到我家里等。”

“嗯?說說?”

男人嗓音醇厚,質地低沉如沙。

白之桃一下子跳起來,臉色驟然變紅。

她這個不速之客算是被抓包了嗎?

可蘇日勒只是抱胸倚在門邊,修長眉眼低低帶笑望著自己。

她簡直要羞死了,手抖得拿不穩東西,奶豆腐小山搖搖欲墜。

“我、我來給你送吃的,這是朝魯他們”

“我知道。”

蘇日勒脫下外袍用力抖抖,將灰塵隔絕在室外。白之桃抬頭看他一眼就開始后悔,因為剛好撞見男人古銅色修長手指順帶解開蒙袍領口,露出大片線條極流暢的精壯肌肉。

只是她害羞不管用,讓她害羞的始作俑者根本不把當著姑娘面脫衣服的行為當回事。不僅要脫,還要脫了往人姑娘身前湊。

“我回來的時候碰到阿古拉了。”

蘇日勒身影迫近,白之桃若抬頭,就會看到他滾動起伏的喉結;若不抬,則剛好對上鼓脹胸肌之間的一道中縫。

進退兩難。

白之桃以前沒怎么接觸過男人。真沒有。

她在上海讀的是教會女中,全女的班級,班導是教會里的嬤嬤。校董性別雖然為男,但年齡與白老爺子一樣,是白之桃的爺爺輩。

資本家養女兒從來都是嬌養、精養、細養,男人什么的都是后話,經常是家里挑一個男人準備好,搞包辦婚姻這一套,很落后,很腐敗。

白之桃緊張到口齒不清。

“蘇日勒同志,太、太近了”

“你說話聲太小,不靠近聽不清。”

“那你走開一點,我會大聲一點的。”

白之桃步步后退,背部漸漸緊貼食品柜。她輕飄飄的撞在柜子上,柜子都沒怎么晃,她自己卻晃了晃。

男人俯下身,動作中侵略意味極明顯,像擁吻。

白之桃頓時緊閉雙眼。卻沒想到蘇日勒只是壓在她身前低下頭,去看她身后疊成小山的奶豆腐。

“你喜歡搭積木?”

男人忽然問道。

白之桃莫名其妙,眨眨眼看他。

“你為什么忽然這么說?”

蘇日勒雙臂環繞穿過她腰身,兩只大手張開,靜靜撐住柜子兩邊,將她圈在自己懷抱之下。

他的肩膀很寬,精壯卻不夸張,肌肉薄厚適中,隨動作牽動,起伏如浪。保守猜測臂展可近兩米,圈她就像圈小綿羊,太輕松。

“不是你拿奶豆腐當積木的嗎?”

白之桃羞愧難當。

這次她覺得不是那么害羞了,因為更多的是丟人。

好在蘇日勒并不覺得她幼稚,只覺得她可愛,就把人拉到邊上坐下,自己下收拾好了家務。

獨居的男人一般分兩種,一種太懶惰,家如狗窩,另一種太勤快,家務功底奇好,甚至遠超大部分女人,也許都不需要結婚討老婆。蘇日勒則明顯屬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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