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小小“地下黨”,所以不能認爸爸,不能認爸爸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可如果爸爸對媽媽不好,媽媽的心會碎的。
男人的唇邊動了動:“行,聽你的。”
“來吧,你們兩個小家伙,跟我進屋,先睡一覺,睡舒服了再起來吃飯。”
他把兩個娃帶到了向陽的屋子,又問江素棠:“你呢,你想怎么著?”
江素棠把懷里的花蕊抱得更緊了一點:“這個小的,還得吃奶呢。”
“奶瓶呢,拿出來。”
“吃母乳。”
她伸手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卻被男人抓住手腕:“你要干什么?”
“喂奶?”
“當著男人的面喂?”
“不行嗎?”
男人氣得直上頭:“不行!”
“為什么,你又沒有媳婦?”
男人被噎了一下:“你就是因為不喜歡你們這些女人,才沒有媳婦!”
“你又不喜歡我,你介意什么,幫我抱著娃,我要喂奶。”江素棠說。
與其默默地等待,不如猛烈地進攻。
男人氣結:“你你你你流氓啊!”
“我不管,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不然我就哭我就鬧,讓島上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對待我這個寡嫂的。”江素棠說。
“女流氓,幸虧我不是你丈夫,不然要被你氣死。”顧銘鋒說。
他可以轉身就走,偏偏雙腿像灌了鉛一樣,走不動。女人女人就是麻煩平時他見到女人就會頭痛反胃,今天沒有。奇怪了
難道?他咽了咽唾沫,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老色胚?不會吧
女人不肯放過他,非要讓他抱著小奶娃。鬼使神差般地,他把小奶娃抱在懷里。小奶娃叫了一聲“爸爸”,奶聲奶氣又清脆。
明明都開始學說話,還要喝奶,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女人故意的報復他?
女人已經解開上衣扣子,男人漸漸不會思考。只能別過臉去,不去看,不去想。
花蕊似乎很餓,吃了好久才吃飽。
顧銘鋒覺得自己胳膊都僵硬了,怎么抱個奶娃娃,比扛槍扛炮都難。
女人已經系好扣子,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溫柔哄著懷里的小閨女:“吃飽了呦,睡覺覺喲。”
男人已經恢復冷靜,冷著臉說:“這次就這么算了,下次不許了。”
女人眉眼彎彎:“下次再說。”
“你你別以為你能勾引我,我這個人”男人腦子很亂,不知道應該如何組織語言。
女人放下懷中的小奶娃,用中指碰了一下男人的嘴唇,涼涼的,依然是記憶里的感覺。
所有的回憶,所有的思念,此刻重疊。
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開了口:“也許是你勾引我呢?”
“你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