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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悠媽媽臉色最差,冷冷地盯向了吳悠。
吳悠嚇得臉色更白了幾分。
清白招生辦的人又問了一遍:“誰叫溫頌?”
我舉起了手,忍著膝蓋帶來的刺痛:“我!我叫溫頌?!?/p>
那人看見我雙膝泛出血跡急了,匆匆走過來,“怎么回事!誰干的?”
沈徹立馬跳出來:“是我干的,怎么了?”
“保送生了不起啊?保送生就能欺負我們嗎?我們是不如你學習好?!?/p>
“可不代表你就能戲耍我們?。∧惚槐K途湍軓娦欣覀兺ㄏС帜阆矚g的男網紅嗎?”
沈徹倒打一耙的功夫,我在前世就見過了。
沒有確鑿證據,總能讓他把黑的說成白的。
清北招生辦的人聽完這些話,果然擰起眉頭,狐疑地看著我。
我捏捏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清北招生辦的人說。
“身為錄取生,名譽出現問題是會影響學校名聲,這手機壞了,但里面的錄音和錄屏都在,我希望能報警,還給我一個清白。”
沈徹譏諷:“你提供的證據,肯定是你做了手腳的啊。”
清北招生辦的人臉色嚴肅起來,冷冷地瞪著他:“溫頌同學出證據是偽造,不出證據就是認錯?!?/p>
“怎么?溫頌同學出了事,對你很有利嗎?”
不愧是清北的人,一下子就點出了核心。
懟得沈徹啞口無言。
他很快報了警,警察來得很快。
同學們徹底慌了,紛紛看向沈徹,小聲詢問他。
“沈徹,怎么辦啊,這要是真被她拿出證據我們都完蛋了?!?/p>
沈徹煩躁地瞥了一眼:“急什么,我和吳悠全程看著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做別的,她根本沒機會錄像!”
他們沒看見吳悠心虛的臉色。
盡管沈徹說了,他們還是擔憂,有的人甚至蠢蠢欲動:“要不我們說出去吧?”
“至少還有機會補考,萬一”
話剛說完,就被沈徹冷冷地瞪了一眼,嗤笑:“行啊,你們現在就去說剛才的話都是假的?!?/p>
“你看看溫頌還會保你們嗎?聽我的,還有一線生機,不聽我的,出了錯,可別哭著求我?!?/p>
“她現在就是炸你們這群膽子小的!”
一群人被他說得不敢動了。
我已經懶得去觀察他們,養母匆匆去買了碘伏和創可貼,將我傷口弄好。
看著鮮活的養母,我忍不住流下淚來,用力保護她!
剛才情緒處于激昂的狀態,此刻冷靜下來才讓我認真感嘆。
養母被我這樣弄得哭笑不得,又是心疼我,又是擔憂我:
“沒事,媽一直在,不管你做什么媽都支持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