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賀宴庭的憤怒和欲望。
姜絮干脆不再反抗,任由他瘋狂地發泄。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姜絮覺得自己今天可能要死在這張床上。
賀宴庭終于放開她。
“這是最后一次,我不再欠你什么了。”
昏暗的光線中,姜絮望著天花板,平靜地說完,推開他去了浴室。
花灑打開,熱水沖刷著她那遍布著痕跡的身體,淅淅瀝瀝的水流聲隔絕了外界。
等洗完澡出來,姜絮發現床上沒人。
以為賀宴庭離開了,一扭頭,就看見陽臺上站著一個人。
隔著薄薄的紗簾,那道背影模糊而高大。
姜絮走過去,聞到淡淡的煙味,低頭看到賀宴庭的指尖夾著一根煙。
陽臺開著窗,冷風無情地灌進來。
他只穿著很薄的黑色真絲睡袍,腰帶隨意打了結,松垮的領口處露出胸肌,可以清晰地看見幾道帶血的指甲抓痕。
那是姜絮剛才的杰作。
她的視線從抓痕上移開,看向他那立體的側臉:“宋明月剛才找我聊了你母親的事。”
賀宴庭立刻扭頭看她。
然后神色淡下來,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懶散地往后一靠,抽了口煙。
“她告訴你我的選擇了?”
“嗯,她說你沒答應。”姜絮點頭。
賀宴庭散漫地勾唇:“我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姜絮垂眸,沉默了片刻道:“老實說,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我,而錯過為你的母親沉冤得雪的機會。”
賀宴庭挑眉看她:“你的意思是,讓我娶宋明月?”
姜絮的呼吸略微停滯。
抿了抿唇,道:“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想。”
賀宴庭不假思索地開口,“但如果是以婚姻為代價,我無法接受。”
姜絮道:“你能不能和她再談談?”
“談不了,她鐵了心要跟我締結婚姻,除非拿到結婚證,不然她不會開口的。”
賀宴庭眉心微皺,語速很快。
說完,兩人陷入沉默。
過了會兒,姜絮開口:“要不你和她結婚吧。”
賀宴庭抽煙的動作一頓,擰眉看她,當看到她眼神中的認真,他倒吸一口氣。
“你再說一遍?”他垂手按滅煙蒂。
姜絮看著地面,輕聲道:“帶著這個遺憾過一輩子,你甘心嗎?”
“所以你是為我著想咯?”
賀宴庭輕嗤了聲,朝她擺了擺手,“過來,跟你說個事。”
姜絮走近他,忽然就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躺椅上。
他的黑眸沁著冷意:“其實你是為了你媽,對吧?”
姜絮沒說話。
賀宴庭掐住她的下巴,死死盯著她:“聽清楚,我不會和宋明月結婚的,要結婚,我只和你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