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滿滿,覺得江南柚現(xiàn)在肯定會為了盡快開工而妥協(xié)提價。
可惜江南柚誰能如他所愿:“不好意思,你的那塊地留著自己種吧,我不需要?!?/p>
她不喜歡跟這種沒有契約精神的人做生意。
即使這一次看在是同一個村子的份上,與他合作,能說他不會再次?;ㄕ小?/p>
人的野心是喂不飽的,她可不想當冤大頭。
討厭她就討厭她,她現(xiàn)在無所謂,反正以后跟他也不會有來往。
蔣慶越嘴里叼著的煙掉在地上:“你說什么?”
江南柚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年紀輕輕耳朵這么背?
之前到她家里鬧的時候,可看不出來他是個聾子。
她又重復一遍:“我說你手里的地還是留著自己種吧,我不需要?!?/p>
蔣慶越狠狠威脅她:“江南柚,你想清楚,你要是現(xiàn)在不跟我租,以后想租了,我要的價格可就不止再加一點?!?/p>
“隨便你,反正以后我也不可能做你的地?!?/p>
她已經找到價格優(yōu)惠的地,為什么還要再租他的?
“云帆哥,我們走?!睉械酶僭谶@里扯,浪費時間。
“江南柚你別后悔!”蔣慶越不死心,對著她的背影大喊。
江南柚頭都沒回。
看江南柚真的沒有再租他地的打算,蔣慶越心開始慌了起來。
這可怎么辦?
他在那群兄弟面前打了包票,說江南柚肯定會妥協(xié)加價。
現(xiàn)在江南柚干脆不租他們的地,連談判的機會都沒有。
他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原地來回走。
偏偏人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
他的一個兄弟看見他,過來跟他打招呼:“越哥,你怎么在這走來走去?”
兄弟的眼睛落到他臉上:“臉色這么蒼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蔣慶越哪敢跟他說實話,他打了個哈哈:“有點想上廁所。”
“你想上廁所就上唄,在這走來走去干什么?”兄弟打趣他,“急的話直接找快遞,躲草里面拉。”
“我剛要去,就被你看見了?!?/p>
“行,我不打擾你,你去吧?!?/p>
蔣慶越成功逃離。
他心里琢磨著江南柚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讓他們著急,好求著她租他們的地。
他越想越覺得江南柚的目的就是如此。
果然是做生意的人,心機深沉,要不是他聰明,還真要著了她的道。
他就不信這么拖下去,江南柚真能無動于衷。
他就等著江南柚上門來求他。
雙手插進兜里,他搖著腦袋,嘴里哼著小曲,回了家。
江南柚他們也到家了。
沈玉蘭立馬給他們倒了杯水,問起事情的進展:“去跟隔壁村的村長談的怎么樣,他同意了嗎?”
江南柚喝了口水:“他說要先跟村民商量一下,明天我們過去再告訴我們結果?!?/p>
“要是他們不肯租,那我們就再看看周邊其他的村子?!鄙蛴裉m心里盤算著今天就出去看看,早做打算。
江南柚嗯了聲。
“你們先休息一下,我現(xiàn)在就去煮飯給你們吃?!?/p>
飯菜做好,幾個人吃了點,睡了個覺。
沈玉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