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了嗎？”
那些女孩子聽了鄭凡的話，紛紛點頭。
她們不禁打量江南柚，看起來，江南柚可比她們年輕，這么年輕就能和鄭凡合作做生意。
這個小姑娘不僅長得好看，還很厲害。
她們眼里流露出羨慕。
江南柚贏得了比賽，她直接當著眾人的面，要求張燕給她道歉。
張燕手握拳，嘴張了半天，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你是想賴賬嗎？”江南柚在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之前寫的那張賭約，“你可別忘了，這東西我們簽過字畫過押的。”
“你要是不想跟我道歉，給我洗一個月茶具也行，賠錢吧。”
她覺得自己已經很仁慈，還給了張燕選擇的機會。
而且張燕這么針對她，她都沒有趁機把張燕趕走。
“南柚，你們還打了賭？”
“鄭哥，就是賭著玩的。”
這點小事，鄭凡不太想管：“只要你們不鬧出事來，隨便你們。”
他和老師還有別的事情要忙，都先走了。
江南柚雙手抱在胸前：“現在他們都走了，你還不好意思嗎？”
“唉，我剛才也說了，你要是不想給我道歉，洗茶具，也可以賠我錢，你看看你要選哪個？”
張燕每個月的開銷非常大。
她所有的工資全都花在了自己的衣服和首飾上。
在吃的方面，她也不會虧待自己，一個月花的錢根本不夠，有時候還要問別人借錢，一點錢都存不下來。
想都不用想，她直接選第一個。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會在背后說你的壞話。”她說話的語速非常快。
態度之敷衍，根本不是誠心道歉。
江南柚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盯著她。
盯著張燕心里發毛，忍不住大聲罵她：“你有病，我不是已經跟你道過歉，你干嘛還瞪我？”
“說實話，你要是不想道歉可以不道。”江南柚諷刺，“早知道你這么言而無信，我就不應該跟你比。”
“我剛剛說的道歉的話你沒聽見嗎？你又不是聾子。”
“你那是道歉嗎？”
“怎么不是？”
江南柚冷嗤：“行，我也不跟你多說廢話。”
張燕油鹽不進，跟她說話，簡直是在浪費口水。
她轉身離開：“茶具記得幫我洗，還有比賽用的這套，可別忘記了。”
“你想得美，我才不幫你洗，我現在就要辭職！”
張燕氣沖沖去找鄭凡說自己要辭職。
“好端端的你為什么要辭職？”鄭凡不是很理解。
張燕是她們當中學東西學的最快的，他有意提拔張燕，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刻，她卻要走。
好歹共事了一年，鄭凡還是想留一留她：“如果你是覺得工資少，可以跟我說，我可以適當的幫你往上調一調。”
“不是因為工資的事，是因為那個新來的。”張燕現在還是很生氣，以至于說話的嗓音有點大。
“老板，就算她是你的合作方，你也不能那么偏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