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不要管我了,被誰上是我的事,跟你沒關系,你還是和你的梁小姐去甜甜蜜蜜吧,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配!”說完,許流年轉身就走,陸簡清哪里會許!當時家里打電話來告訴他許流年拿著刀子威脅他時,他多想放下手中的工作回來給她一巴掌讓她清醒一點。可是他走不開,只能放她走。但這一次找到她,陸簡清不準備這么輕易的讓她離開。“你留在這里做什么?繼續當一個廢物當一個縮頭烏龜嗎!”許流年被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但是卻依然嘴硬不肯承認,“我沒有!我不是縮頭烏龜!這是我的工作,我就應該在慕色上班!”“是嗎?什么時候慕色的小姐都要把自己灌醉了?你他媽做錯了事情就只會逃避,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還好意思找這種冠冕堂皇的借口?”陸簡清憤怒的眸底滿是火苗,好像是將這整個房間點燃一樣。關于這件事的新聞在外面一直沒有壓下去,陸簡清打她的電話也沒有人接,他甚至一度以為許流年真的羞憤難當zisha了。許流年承認,她一直不停地喝酒就是為了麻痹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件事情,她本來以為她要忘了。可是陸簡清為什么要來?就讓她一直墮落下去不可以嗎?不要讓她想起這件事好嗎?三天之前的回憶席卷而來,充斥了每一根神經,許流年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嘴里還在不停地解釋著。“我沒做,我沒有!陸簡清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為什么還要來找我?我不想騙你,我承認之前那個策劃案是我從中作梗害梁氏虧損了一大筆錢,但我只是想要給梁裴情一個教訓,可是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是梁裴情故意陷害我的!我怎么可能冒著坐牢的風險去做這樣的事!”許流年一口氣將憋了很長時間的話一下說了出來,說完之后有輕微缺氧的感覺,但是她卻覺得這些天來唯一一次這么輕松。陸簡清的瞳孔微縮,果然這個女人不值得信任,之前那件事,竟然真的是她做的!“上次的事情你都敢做,這次你憑什么說不是你做的?”“陸簡清!我說過了不是我!不是我!”許流年有些崩潰,為什么不管她怎么解釋,得到的永遠都是陸簡清的諷刺嘲笑?難道她就這么不值得讓人相信嗎?“不是你!既然不是你那就找出證據來證明給我看!給媒體看,給梁裴情看!讓他們啞口無言!”大手在許流年的肩膀上力氣越來越大,許流年控制不住的紅了眼眶吼道,“難道我不想嗎!梁裴情已經斷了我的所有后路!我沒辦法,我找不到任何證據!”陸簡清猛的俯下身,精準的吻上了那張在不停叫囂著的薄唇,濃烈的酒味兒撲面而來,許流年像是在酒里泡過一樣,但是嘗起來的味道,竟然是如此的醇厚香甜,讓陸簡清欲罷不能。可是這對于許流年來說,是一種折磨,哪怕這個男人是她愛而不得讓她受盡苦痛的人,她也不想就這樣屈服。奮力的掙扎,許流年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他的身上抓撓拍打,就是不愿意承受這個吻。猛的起身,“有本事就把反抗我的力氣用到找證據上!讓那些污蔑你的人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