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外的保鏢,立馬上前將兩個人拉開。
僅僅數秒,沈父的臉上已經掛了傷。
“趕緊給我走!少在這里丟人現眼!”
沈父回神,快步上前,拽著沈母就要離開。
可她沒有得到想要的,自然是不會離開,不開心的甩開了對方的手。
“要走你走,我可不會走。”
說著她氣急敗壞的沖著殷墨質問,“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還就不走了!”
沈母隨意的扯了一把有些凌亂的頭發,不以為然的找了個凳子坐下。
說什么都不會離開這里。
沈父看著她的騷操作震驚無比,同時心跳加速。
沈父心里明白她面對的人是殷墨。
殷墨是什么樣的人,沈父再清楚不過了,再這樣鬧下去,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個慘字。
僅僅想到這沈父已經汗流浹背。
他煩躁的扯了扯對方的衣服,想要借此提醒。
沈母就像下定了決心,完全不理會。
男人將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想到之前沈鳶的遭遇,他的雙目赤紅,拳頭咯吱作響。
身周圍被濃烈的戾氣所包裹,仿佛下一秒就能上前將人活活掐死。
“她差一點就死了!”男人歇斯底里的怒吼,那雙爆紅的眸子仿佛能將人吞噬。
“這不還活著嗎?”沈母不知死活的提了一句。
病房里瞬間安靜,但能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正在驟降。
男人咬著后槽牙,雙臂上的青筋爆出,“要不是我想盡各式各樣的辦法從鬼門關給拉回來,她就沒了!”
男人的聲音哽咽,眼眶里泛著淚。
每每想到當時的情形,他都夜不能寐。
“你可以不愛她,我愛她就夠了,她就是我的命!”
“這世上想要弄我的命的人還沒出生。”男人一步一步緊逼,走到沈母面前,突然停了下來。
“你應該慶幸阿鳶沒事,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你的那個寶貝女兒就不一定還能活著。”
只是看似一句簡單的話,不知為什么沈母覺得渾身發寒。
那種寒氣就像是從骨頭里發出來的一樣,冷的渾身發疼。
“我這個人做事怎么樣,外面的人都知道,我眼里揉不得沙子,絕對不可能會留一個麻煩。”
言外之意,他留著沈柔這個麻煩已經算是他寬宏大量。
男人的臉色陰沉,微微低頭,靠近的時候總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沈母看著對方的眼神只覺得膽寒,渾身都沒辦法動彈,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牢牢的將她定固在原地。
只得眼睜睜的接受著男人壓迫感。
“那你再怎么生氣,也不能毀了我女兒的清白!”
沈母壯著膽子吼道,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正在發顫。
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發抖。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現在還能心平氣和的和你聊天,但我不能保證下一秒能對你做什么。”
沈母被這句話嚇得渾身癱軟,跌坐在地上,滿臉錯愕。
她的口大口的呼吸,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那雙吃人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