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巧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瞬間垮了下來,錯愕的看著手機,心慌不已。
她怎么會知道皮特埃姆斯?
畢竟她和皮特埃姆斯的事情,除了y國的人知道,國內根本沒人知道。
據了解,沈鳶在這段時間內并沒有跑出去過,那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風聲,讓她知道了。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沈鳶知道對方是心虛了。
“怎么不說話?該不會是心虛了吧?”沈鳶故意調侃。
張巧巧拉回走神的思緒,握著手機的手咯吱作響。
還真的是小看你了!
她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如果承認了,那接下來的計劃就會付之東流。
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裝傻充愣,“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張巧巧撂下這句話之后匆忙的掛了電話,以免自己不小心情緒不穩定,說錯了話走漏了什么。
沈鳶看著已經被掛他們的電話嘴角上揚。
在醫院里的床上躺了這么久,殷墨覺得自己都快臭了,足足洗了兩個多小時,才拿著毛巾,漫不經心的搓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
剛走出來就看見沈鳶坐在床上,看著手機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隔著一道門,他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邁著步子走過去,微涼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調皮。”
順勢貼著她的身坐下來,抽走手機,另一只長臂攬住沈鳶的胳膊,直接把人給攬進懷里。
“和這個垃圾有什么可說的?”
沈鳶靠在男人的胸口,剛洗完澡的緣故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衣,胸口微敞著,上面還掛著剛洗完澡的水珠,冰冰涼涼的。
她就這么靠著,反而覺得特別的踏實,可想到醫院里殷墨演戲時對自己說的那些狠話,心里不順暢。
指尖輕輕的在他的胸口畫圈,“這么說不太好吧?”
“再怎么說人家也是你的青梅竹馬!”沈鳶故意把最后幾個字咬的很重。
空氣里都充斥著濃郁的醋酸味,殷墨的注意點并不在這兒,而是擔心沈鳶真的生氣了。
這話一出來,殷墨直接被噎住了,他著急的握住那只胡亂攪動的手指。
沈鳶不慌不忙的抬頭,兩人四目相對。
這幾天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殷墨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抱抱,親親沈鳶,心里憋得慌。
看著看著,他情不自禁地靠近,直到對方熾熱的鼻息灑在沈鳶的臉上,燙的她臉頰微紅。
男人熾熱的大掌輕輕覆蓋微微突起的腹部,沈鳶感受到了男人的溫度,莫名有點心慌地垂下眼簾看著男人的手。
他不會是......
沈鳶心里猜忌,結果男人看著有點分神的沈鳶張嘴輕輕含住她的耳垂。
“嗯~”她不適應地輕哼,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欲據還迎地推了推。
男人沖著她的耳廓,輕輕吹了一口熱氣,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身子不受控制地打了個輕顫。
“算算日子也應該過了三個月了吧?”男人在耳邊輕聲詢問。
沈鳶瞬間清醒,知道男人要做什么,臉頰瞬間爆紅,轉身要走,卻被男人直接抱起來溫柔地放在休息室的床上。
“你,你別亂來!肚子里的這個可是你的種!”